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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延伸向上,从手背上连着一根透明的软管,上面是透明的吊瓶,里面源源不断的营养液流进自己的身体里。
泉冶忍着恶心将针从手背上拽下来,问栾辉道:“我说梦话了吗?”
他撑起身体靠在一边,打量起自己所在的地方。
这屋子四周的墙壁都是红色的砖石砌成的,两面垒着一层绵软的茅草,地面上简易的弄了层水泥,头顶上方唯一的一枚白炽灯泡,裸露着电线悬挂在屋子中央。
泉冶被湿润的茅草味弄得不舒服,忍不住咳嗽两声,他又问了一次:“……我说梦话了吗?”
栾辉正坐在一个水泥墩子上烧开水,将老式铁皮水壶内的水倒进旁边的瓷碗里递给泉冶。
他点点头,告诉泉冶:“说了。”
“说了什么?”
“……你说‘快跑’。”
“……”
栾辉单手将泉冶从地上拽起来,让他试着脚落地走两步,他问泉冶:“要上厕所吗,旱厕,在外面。”
泉冶点点头,再不上厕所自己的膀胱就要爆炸了。
上厕所的时候他发现草屋外面竟然是一片绿油油的茶山,放眼看过去去,十几个茅草房星星点点的穿插在这些茶山当中,跟画一样好看。
茶叶的香气混杂着湿润的泥土味瞬间充斥鼻腔,泉冶觉着自己清醒了不少,风吹过来身上很凉,他低头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奇怪的民族服装,大片胸口暴露在外,只有几块简单的碎布料若有若无的搭在身上,好在下半身是条裤子,没有节约布料。
远处有几个茶女看见泉冶出来了,热情的笑着对他挥手,说了两句拗口的语言,泉冶猜,大概是你好的意思,他也礼貌挥手回敬对方。
泉冶回到弓腰回到茅屋里喝了两口水。
栾辉仍旧围在那个火源旁,这会上面的东西换成了草药。
“这里很潮湿。”
他解释道:“喝点去湿,会舒服点。”
泉冶打了太多的营养液,他这会并不觉得饿,盯着那团燃烧热烈的火苗,这会询问自己在哪儿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所以他直奔主题问栾辉:“沈河呢?”
栾辉搅动中药的手停了停,道:“祭祖去了,再过一会就回来了。”
泉冶愣了愣:“祭祖?”
栾辉点点头:“每年的这时候他都会回来。”
“要待多久?”
“三个月或者五个月。”
栾辉知道泉冶在担心什么,安慰他道:“今年也许会不一样,他在环岛的事情还没了,应该会早点离开。”
这话听得泉冶有些烦躁。
栾辉将手里熬好的草药递给泉冶,道:“你放心,那边要做的事,我在离开之前已经办好了。”
泉冶低头轻声致谢,又问道:“这儿有什么可以联系外界的方式吗?”
栾辉笑笑:“……信鸽吧。”
泉冶觉着自己是不是不该这么草率的答应沈河来这里,万一回不去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赔上一辈子。
但如果能找到证据,扳倒沈河,他想,那赔上自己的一辈子也不亏。
外面的茶女们似乎是结束了一轮的采茶工作,正聚在一起唱歌。
听不懂的语言配着温暖和谐的音调,像是小时候母亲哄睡自己的旋律,泉冶透过砖石的缝隙中看了看,茶女们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摆弄着头上的小花,样子灵动又安逸。
快睡着的时候,耳边的歌声戛然而止,泉冶睁开眼睛,他看见沈河从外面走进来。
沈河穿着白色的当地民族服饰,他的头发染回了黑色,没了夸张的耳饰和项链,看着倒比之前成熟几分。
泉冶脑中飘过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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