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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嘴炮是一回事,亲眼看着当街杀人又是另一回事,再是表现得愤世嫉俗,也没人真的做好了直面血腥现场的心理准备。
方才还算得上有秩序的人群顿时乱了,除了几个要业绩不要命的媒体人还在舍生忘死地扛着镜头狂拍,其他人全都魂不附体地推搡起来,可随即又是一声尖叫,不出百米远的地方还有第二只鬼,正追着慌不择路的人们展示獠牙。
外勤队训练有素地冲了上去,却被溃逃的人流挡住了前路,一时前进不能。
“救人!”
孙凌那一下摔得太狠,头还有些发懵,应该是轻微脑震荡了,他在陈绛竹的搀扶下东倒西歪地站直了身子,推了一把呆站着的小外勤,几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在喊:“还在等什么!
快救人!”
发愣的小外勤如梦方醒,忙去检查女孩的情况。
那个“儿童鬼”
的等级不高,轻易就被先赶到的外勤擒住,塞进了瓷瓶里,女孩却看着不好,脖子上的窟窿还在止不住地流血,像一条被割喉了的鸡,本能地在地上扑腾,眼底的光越来越散。
小外勤满头大汗地捂着她的伤口,蹭了一身的血,猛地被一双手大力地推开——女孩的同伴在最初的恐惧之后又折回来了,她扑在朋友身上,亦步亦趋地跟着着急救人员把人搬上救护车,茫然地追了几步,忽然转身,气势汹汹地朝着凶手的方向去了。
运送瓷瓶的那个外勤在看清她狰狞的表情后下意识加快了脚步,护着“儿童鬼”
躲上了车,小外勤唯恐横生枝节,连忙拦住了她:“这位女士……”
“给我滚开!”
女伴推不开他,举起背包恶狠狠地甩了过去,小外勤一闪身躲开,肩带蹭着他的头发飞了出去,“砰!”
地砸在墙上,侧兜里的荧光棒掉了出来,塑料壳子被愤怒的主人摔了个无辜无奈的粉身碎骨,露出了里面闪闪发光的彩色小灯泡。
“你们为什么不杀了他!
他是凶手啊!”
女伴指着小外勤身后紧闭的车门,仇恨地质问道,“杀人难道不用偿命么?你们这是在包庇罪犯!”
小外勤笨拙地张开双臂,挡在她面前,像一只僵硬的老母鸡,张口结舌道:“可是……”
可是那些恶鬼也是受害者啊……
在今天之前,他们也是彻头彻尾的良民,甚至在调查局条条框框的约束下,活得远比普通人要谨小慎微得多——他们不能轻易更换住处,因为驱邪师会定期上门查访,检查是否有违规物品私藏,周围发生了案子,警察在根据现场痕迹抽丝剥茧前,一定会先把他们的生活轨迹查个底朝天,他们在光天化日下行走,永远会因为与众不同的形象而备受“关注”
,那些或好奇或惊吓的目光如影随形,钉在他们透明的躯体上,迫使他们要想安静地走一段路,就得把全身上下包裹起来,做个缩头缩脑、格格不入的“怪人”
。
谁让他们是“少数”
呢?这世上的规则与秩序,从来都是“多数派”
的游戏,是不会欢迎他们这些人微言轻的小众群体加入的——至少目前的当权派里,就没有哪个位高权重者是恶鬼出身的。
更何况,死后化身为鬼的那些人,生前总是有这些那些的不如意,接着,强大的力量招呼不打地进入这些失意者的身体里,就像在一群羔羊似的手无寸铁的人们中,突然有人摸出一把枪,就算没有伤人,也奈何不了在枪声响起的刹那,被戒备森严的围观者不由分说地冠上“杀人犯”
的罪名。
恶鬼的存在,从始至终都是社会的不稳定因素。
这一点不用特地指出,身在漩涡中的个体自能心领神会。
他们知道生存不易,普通人也知道,所以或是有意或是无意的,两边都在不遗余力地暗示自己——别太神经过敏了,恶鬼没什么可怕的,普通人可以放心和他们相处,安全方面绝对不会出问题——基于此,大量的灵异小说应运而生,走近千家万户,各种惊险离奇的故事将恶鬼包装成了“全民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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