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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俊扣住他的手,抬脚朝对方狠狠踹去,却感觉如同踢在一堵铜墙铁壁之上,用力过猛,腿骨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喀嚓”
声。
“不自量力。”
花飞鸿冷笑着收拢了手指,盯着这个驱邪师憋到青紫的面色,残忍的快感高涨,瞬间占据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觉得自己漂浮在半空中,恍惚间,他心生幻觉,仿佛一切已经结束,而他浴血而生,逆天而行,登临无双神位,万物生灵全都瑟瑟发抖地匍匐在他脚下,再没有人能掌控他的生死和命运……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锐光凌空飞来,正正好好打在了他掐在王俊咽喉上的手上,当场将五指齐根斩断,然而伤口处却一滴血都没有流下来——那几根掉落的断指似乎被什么无形的线牵引着,尚未落地,便自动飞了回去,严丝合缝地对准对齐,骨头皮肉渐次愈合,仅仅几个呼吸,就完全看不出伤疤的痕迹了。
王俊已是强弩之末,好不容易得了片刻喘息之机,趴在地上咳得快把内脏吐出来了。
一名外勤冒险冲过来,将濒死的王俊从花飞鸿脚下拖了回来,过程中时刻提防着花飞鸿发难,可他这边都返回安全地带了,花飞鸿却还是目瞪口呆地盯着自己的手看,表情极其惊讶,难以置信。
他已有上百年不曾真正受过伤了……
花飞鸿猝不及防,被迫从那种飘飘然的状态脱离,强烈的落差感和未知带来的恐惧好似一桶泼在火上的油,让他暴跳如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咬得“咯吱”
作响:“是谁?是谁在那儿?给我出来!”
爆炸过后,塌陷紧随而来,没多久就在原地形成了一个近百米长的深坑,直升机呼啦啦飞过来,照明设备大开着,雪亮的白光撕破黑暗,透过未散的硝烟,所有人都能看到下方露出的墓道一角。
坑下寂静无声,花飞鸿终于察觉到了些许异样,微微拧了下眉。
这么久了,怎么地底的恶鬼还没有出来……该不会是徐佳看不惯他,刻意拖延时间吧?
妄念炽盛的万古教主此刻根本受不得一点挫折,不假思索地朝那里走去,然而他一只脚才刚抬起来,心口就又是一痛,这回他连对方的动作都没看清,心脏就被贯穿出一道笔直的血洞,虽然很快就愈合如初,但带给他的打击却不可谓不大。
花飞鸿气得手都在打哆嗦,却终于不敢轻举妄动,只是面目狰狞地死盯着坑洞的方向。
直升机上,时刻关注着感应器的外勤惊呼道:“不对啊常老大,我这边竟然显示鬼气越过了峰值,正在持续下降,这绝对不正常啊……”
常徽此刻已经不是心急如焚,得是心急如焚化炉,各方信息不停歇地汇总而来,简直让他焦头烂额,听到这消息,脖子顶上的“人工中枢系统”
差点就宕机了,满头大汗道:“什……”
他的话被才开了个头打断了,又一人叫道:“老大,你快看下面!”
常徽下意识低头,穿过敞开的舱门,正好看见漆黑的坑底一股眼熟的浓雾弥漫开来,不多时就涌上了地面,刹那间以黑雾为中心,阴寒的气息席卷而过,气温骤降,远近十来米内的任何事物都别无例外地挂上了霜,那烈烈汹汹的火势也因此一滞,须臾间便熄尽了,化作数道青烟随风散去。
常徽想到了什么,忍不住期待起来,投向这黑雾的目光愈发的望眼欲穿。
果然,下一刻,一个青年从雾中缓缓踱出来,红衣长发,正是此前一直下落不明的晏灵修。
四下里,已经将花飞鸿困在包围圈里,结果却对他束手无策的众驱邪师见是外援来了,纷纷眼前一亮,好似备受欺负的小鸡崽终于找到了能给他们讨公道的老母鸡,一时间叽叽喳喳的叫声响成一片:“是晏前辈!”
“厉鬼大人来了!”
“晏哥!”
……
这热烈的反应轻易就让花飞鸿明白此人是敌非友,戒心立刻拉到了满格。
他心一沉,因为这个红衣厉鬼是从墓道中出来的,而本该率领群鬼杀出来助阵的徐佳至今没有出声,这代表了什么,完全是一目了然的事……
“你是谁?”
他惊怒交加,仇视地瞪着他,厉声质问道,“徐佳呢?”
作者有话说:
这一分卷快结束了,好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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