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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魂魄受损的缘故,镜中世界对晏灵修的影响比一般人要大得多,以至于不可避免地深陷其中,在颠三倒四的梦境中停留了很久。
等那一团乱梦终于结束,天空已经彻底放晴了。
光线丝丝缕缕,透过一层洗到发白的窗帘照进来,在眼睑上映出淡淡的橙红色,扰人清梦,却并不刺眼。
晏灵修这一觉睡得不知今夕何夕,骨头都在发酸。
他轻轻动了动,从床上坐了起来。
动作间,肩膀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滑下去,他伸手一捞,发现身上披着的是孟云君的外套。
孟云君做事向来很仔细,将他不便示人的红衣和长发遮了个严严实实,还在衣服上面额外盖了床被子,把他整个人裹成了一只松软的蚕茧,生怕他会着凉。
然而鬼是没有体温的,哪怕化成实体也是如此,不管贴身捂了多久,床褥和外套都还是原来冷冰冰的样子。
晏灵修沉默地坐了一会,把衣服放在一边,掀开被子下了床。
站起来后,他顿了几秒,稍微缓了缓,才继续迈步往门外走去。
他失去记忆太久太久了,短时间内想起来那么多的前尘往事,即便醒了过来,头却还在钝钝地疼,仿佛仍有一片意识遗落在那些久远到令人恍惚的岁月里,带得他的动作都迟缓了不少。
但晏灵修一贯能忍,单从表情上看不出什么端倪,更看不出此时此刻他心里有什么样的情绪挥之不去。
门外响起絮絮的说话声,可能是怕吵到他,声音压得很低。
晏灵修收敛好鬼气,换回之前的装扮,伸手推开了房门。
陈远回来后,就被奶奶揪着耳朵,勒令在墙角罚站,这会儿正对着一只瓷瓶念念有词,见晏灵修走出卧室,不由地精神一振,问候道:“早上好……您没事吧?”
晏灵修不置可否地摇摇头,目光扫到了他小心翼翼捧在手里的瓷瓶,张口就说:“陈绛竹在里面。”
“呃,呃……是的,”
陈远偷觑着他的脸色,颇有些局促地回答道,“村里人对绛竹哥敌意很大,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孙先生就让他先避一避,别被人看到了,闹得不好收场。”
说到这里,他才想起晏灵修昏迷半程,对周围陷入的混乱应该还处于一无所知的状态,连忙回调时间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通。
事实上,陈远得知真相的时间并不比晏灵修早多少。
他当时冒雨进山,被陈绛竹发现后,为免他迟迟不走,稀里糊涂地在山里丢了小命,特意变成一具白骨守在他的必经之路上,煞费苦心地将他引了出来……大概是怕他再出什么状况吧,陈绛竹干脆将他弄晕,直到诸事尘埃落定才把人叫醒。
于是乎,陈远一睁开眼,就看到死去多年的那人“好端端”
地站在面前,而旧雨衣里包裹着的白骨则不翼而飞了,差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他很快就发现这不是梦了,因为在孙凌递出了一只巴掌大的瓷瓶后,陈绛竹当着他的面化作一道青烟,像阿拉灯神灯似的遁入瓶中,给从未见过调查局行事的陈远带来了极大的精神冲击。
几乎是陈绛竹一藏好,他奶奶就找了过来。
这位雷厉风行老太太表现得十分奇怪,既没有数落他离家出走,也没有逼问他昨晚经历了什么,看见了墓地前被炸开的深坑和坑底空荡荡的棺材后,仍旧是不发一言,带着他马不停蹄地赶回家去。
几乎他们前脚迈进家门,后脚就听到屋外一阵乱哄哄的吵闹。
奶奶来不及说明情况,直接丢给他们几身干净衣服换上,藏起溅满了泥点的雨靴,装作整晚都没有外出的样子,面不改色地去给来人开了门。
好比开闸泄洪,屋外哗啦啦涌进来一堆人,皆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把孟云君和孙凌团团围住,吓了陈远一跳。
然后,他就听说了在他晕倒的这段时间里,陈绛竹究竟对那帮见死不救的邻居做了什么。
昨晚的雷声震耳欲聋,那些人却反常地陷入了沉睡,在梦中被反复地捂住口鼻,指甲徒劳地抓挠在枕头上,紧接着四肢剧痛,就像被按在砧板上的猪,被依次剁下手脚,分开肋骨,拆下脑袋,一次又一次,直到天光大亮,才得以从这无限的酷刑中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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