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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屿不着痕迹地蹭了下胸口,感受到一点微末的刺痛,耳根顿时红了大半。
他闷声说道:“不要。”
顿了顿,又说:“下午我要把放假洗了。”
之前把放假送去宠物医院检查的时候就想一起洗了,可是刚进浴室它就堪比杀猪一般地开始胡乱叫唤,最后还是林知屿亲自上手给它随便冲了一下,并接受了这金贵的倒霉孩子只能在自己家洗的悲惨事实。
午饭后,林知屿连哄带骗地把放假拐去了浴室,结果刚打湿了放假的毛,就被这倒霉玩意陀螺似的甩了一身。
白色的T恤被水浸透,布料紧紧贴在身上,内里的光景若隐若现。
精致的锁骨线条清晰可见,水珠顺着脖颈滑落,没入衣领。
T恤的下摆卷起一角,露出一截纤细的腰线,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林知屿下意识地抬手擦了擦脸,把额前的湿发顺到脑后,睫毛上还挂着几颗水珠。
放假却似乎对自己的恶作剧很满意,咧着嘴吐着舌头,尾巴摇得很欢。
然后密密匝匝的水珠又甩了林知屿一脸。
林知屿气得在它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索性一手压制住了它的身体,另一只手挤了一大管沐浴露,开始狂冲。
“需要帮忙吗?”
牧绥靠在浴室门边,双手抱臂,他只穿着一件深色的衬衫,袖口随意挽到手肘,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
他的目光落在林知屿湿透的T恤上,看着布料紧贴皮肤,勾勒出他纤细的腰线和单薄的肩背,眼神骤然变得幽深。
“不用,您离得远点,别也弄湿了。”
林知屿说着,手下更是三下五除二地把放假搓成一团凌乱的毛团。
边牧哀求地喊了一声,可惜他心狠手辣的主人根本不想理会。
等到好不容易把最后一片泡沫冲散,林知屿感觉自己半条命都要没了。
可他的手上刚一松了力道,放假就突然暴起,一骨碌地窜了出去,临走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还朝他撞了一下。
还好牧绥及时扶住了他。
宽大的手掌罩在胸前,牧绥的视线往下一滑,指尖轻飘飘地擦了过去。
“唔……!”
林知屿一个瑟缩,刚要开口,就听见他低声说:“好像有点肿了。”
林知屿小声咕哝:“咬那么重,能不肿吗……”
牧绥抬手撩开他额前的碎发,扶着他站稳了:“先洗个澡吧,等会帮你上药。”
“放假……”
牧绥的视线穿过旁边的落地窗看向院外,洗得干净的边牧此刻正在花坛的木架子上晒太阳。
“我去吹。”
林知屿这才撑着躲得酸软的腰从他怀里离开,进浴室重新洗了个澡。
……
但除了洗澡的时候不太听话,放假大部分时间都很让人省心,尤其是晚上看电影的时候,还能在腰后做一个十分敬业的靠枕。
只不过林知屿遛了它两三次之后,就因为实在接受不了边牧巨大的运动量和撒欢的性格,全权把遛狗这件事交给了牧绥。
顶多会在闲暇的午后,牧绥忙得不在家的时候,带着它去郊区的宠物公园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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