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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屿这阵子在剧组连轴转,几乎没怎么见过牧绥,只有偶尔收工后,在电话里能聊上几句,听他提及“刚刚在复健”
或者“医生建议增加力量训练”
之类的琐碎日常。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通电话刺激的,居然还把健身房copy回家了。
林知屿摸了摸鼻子,换鞋进屋,随手将外套甩在沙发上。
室内灯光柔和,空气里浮动着沐浴乳的清淡香气,显然有人已经回来一段时间。
他抬手推开虚掩的卧室门,就看到牧绥坐在床边,低头擦拭着刚洗完的头发。
宽松的黑色家居服随意地披在身上,线条流畅的手臂肌肉在衣袖下若隐若现。
听到动静,牧绥抬起头,目光落在林知屿身上,眸色一动。
林知屿对上那双眼睛,脚步不由地顿了一下。
他这才真切地意识到,他们确实已经半个月没有见面了。
这种久别重逢的感觉来得猝不及防,他有点无措地摸了摸鼻尖,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牧绥倒是没让他纠结太久,他将毛巾随意搭在一旁,勾了勾手,示意他过来。
林知屿下意识地往前走了几步,手腕突然被攥住,随后腰上一紧——
牧绥伸手环住了他。
林知屿的膝盖抵着他的腿,感受到他身上带着一股湿热的潮意。
“吃好了?”
林知屿的嗓子动了动,无处安放的手搭在牧绥湿润的发尾上,应了一声“嗯”
。
牧绥摩挲着毛巾的边角,抬眼看着他。
眸色沉静,可细看之下,眼尾泛着一抹淡淡的红意,像是长时间未眠的疲惫,又像是隐约的压抑。
“还以为,你回来会先想着见我。”
牧绥开口,语气倒是平静得很,听不出什么情绪,可林知屿莫名地从中捕捉到了一丝委屈的意味。
林知屿心虚地咳了一声:“下次一定。”
牧绥轻轻“哦”
了一声,意味不明地松开半分力道,抬眼直勾勾地注视着他。
林知屿被他盯得有点发毛,轻轻动了动手腕,试图抽回,却被对方握得更紧了些。
他低头看着那只攥住自己的手,隐隐察觉到一丝不妙。
“您该不会——”
话音未落,腰间的力道一收,他整个人便被牧绥一带,直接落入他怀里。
林知屿后背抵上他结实的胸膛,甚至能感觉到到他还在充血的肌肉线条,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带着一股热意,从薄薄的衣料渗透过来,贴着他的肩背,让人无处可逃。
熟悉而冷冽的气息将他包裹。
林知屿恍惚间想起,难怪他最近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有十次八次都在喘,练得还真是勤快。
不过稍微幻想一下他在家里偷偷撸铁的场面,林知屿又有些忍俊不禁。
“牧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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