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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斯谨却笑得更厉害了,曾纽生气地问他到底在笑什么,很久后严斯谨才收住笑,用很安静的声音说,“你也知道,那是以、前。”
曾纽听了,把严斯谨的身体又扔到床上,“你笑什么!
以前又怎样!”
他像疯了一样地虐待严斯谨的身体,严斯谨却觉得实在麻木不过,无非是那几个动作,进入然后律动,这么多天习惯后也不觉得有多可怕了。
曾纽受不了严斯谨这样的态度,猛地将湿润的性器从严斯谨的身体抽离,随后恶狠狠地冲到隔壁的房间。
严斯谨以为他厌倦了,准备休息一会,没料到曾纽又气势汹汹地冲了回来。
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曾纽将几颗药丸塞到严斯谨的嘴里。
严斯谨的表情终是有些改变,“你给我吃什么?”
曾纽发出冷酷的讥笑,“让你有感觉的东西。”
严斯谨瞪起眼睛,还想再问他,却发现身体开始有了反应──火烧般的炽热感焚伤他,他的大脑不住昏沈。
曾纽的笑容更带鄙夷与不屑,“怎么,这么快就有感觉了?”
仿佛有一苗炙焰在加热他的全身,口干舌燥姑且不论,严斯谨留心到,身体的某个地方正高高地挺立而起,身后那个被曾纽持续性侵的充血小穴居然自发地收缩起来,并充满麻酥的饥渴感。
男人震惊的双眸弹大,“你……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嗯嗯嗯……”
曾纽微微一笑,美目仿佛终于目睹他想要的东西,眼底晶亮却无灵魂,他逐渐挨近严斯谨的身体,呵出诱惑的热气,“你感觉到了?它会让你很舒服。”
尝到恶魔手腕的恐惧,严斯谨频频往后躲缩,但身体却似乎更为渴求眼前美男的拥抱,乃至蹂躏。
“只是一种新产品,专给同性恋人使用。”
曾纽诡异的笑意不减,成熟却依旧柔嫩的手不住揉抚玩弄严斯谨的胸口,令男人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严斯谨满是怒气的眼仇视对方,他从未想过曾纽竟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拙劣手段。
他的身体都已任对方随意摆布、百般糟蹋了,他为何还要这么做,曾纽到底还想要什么?
可是,曾纽的抚摸和亲吻让严斯谨的理智渐渐难受控制。
反正他早就是破碗破摔了,严斯谨并不担心身体被侵辱,但是,他绝对不愿失去对自我思维的掌控力。
他任曾纽摆布,只是因为他无计可施,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在乎,像只木偶一样任曾纽反复折腾。
但是吞了药后的他却无法自己,他不希望连精神都沦为对方的奴隶。
他并不想对曾纽抱有任何感觉或感情,因为,那会让他想起以前的事,想起以前白痴的他是如何被这个人欺骗却又深深爱上。
终于如期地看到男人脸上越来越深亮的粉色,曾纽发觉严斯谨终于变回以前的姿态,他疯了一样地啃吻严斯谨的嘴唇,令男人的两片唇发出如同过去那般诱人的红色。
严斯谨的眉毛微微扭颤,曾纽加大亲吻的密度,如期见到男人的眼睛如水地晃动着,里面的颜色全被搅碎了。
他不断虔诚地亲吻严斯谨的全身,听到对方吐出盼望许久的呻吟与喘息,曾纽的情绪更为高亢。
他认为,他们回到了四年前第一次做爱的夜晚──严斯谨被他的情话蒙蔽,即使疼痛还是把身体献给了他。
在许多个辗转难眠的夜晚,曾纽都会忆起那一夜的严斯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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