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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塞里。”
他语气完全像个暴君。
女人有时候就喜欢身边有个暴君,细心体贴的暴君,嘿嘿。
我撩起裙子,把内裤裤底往边上扒拉开,拿出那六枚小跳蛋,按顺序一颗一颗塞进下边儿口口。
伏天上午十点,我下边儿娇软无力、湿漉漉的,一半是汗水,一半是月经。
(重申:我真不是王朔~)不锈钢混球没费劲,一个个排着队都进去了。
他瞥一眼我血染的手指,我把血染的手指塞他嘴里。
他吱儿滋儿出声儿嘬,嘬得嘴角全是晦气的经血,他毫不在乎。
嘬干净了,他说:“接着拍。”
我屄里夹着六颗不锈钢跳蛋,顺从地拿起DV,拍摄我下肢无助的样子,拍我脚趾的扭曲搅动,心里慌乱不已。
他一边开车一边说:“把摇控器给我呀你倒是。”
我把胸花递给他。
他单手接过,手指放到花蕊上,不怒自威。
还没捻搓,我已经不安地扭起屁股,一半是紧张的,一半是尿憋的;一半是期待,一半是难过。
他忽然残忍地扭动花蕊。
六颗小钢球同时在我里边跳起舞来,貌似天真,实际邪恶无比。
串联钢球的邪恶振荡更加剧了我泌尿系的压力。
越来越难受,我开始在副驾座位上不安地蹭着屁股。
他问:“姐你怎么了?”
我说:“刚才跟你说了,我想上厕所。”
他说:“你看这路边儿,哪儿有厕所?”
我说:“那怎办?我真快憋不住了。”
他说:“你要尿裤子了?”
我捂着小肚子,尴尬点头。
汗水汹涌泌出,我脑门、脚心、胳肢窝全都湿乎乎的。
我说:“我真不行了。”
他说:“好办啊。
路边儿解决。”
我说:“不行。
万一来车……”
他说:“看见又怎么了?”
我吃惊地看着他。
他微笑说:“被陌生人看看,也挺刺激的。
试试?”
车还在擦着柏油路面平稳飞驰。
我真的已经快到极限了。
他说:“搓你豆豆。”
我像个调教成功的电子娃娃,听到指令就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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