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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葛生觉得自己说不定是耳朵还没恢复正常,“……啊?”
对方添油加醋,倒豆子似的将陈年往事说了一通,最后道:“罗刹子当年自愿放弃家主之位,足见糊涂!”
边说边拖着长腔痛心疾首,那样子仿佛找崔子玉学过吊丧,说完往前一扑,“您可要——”
木葛生腿一收,直接让这人摔了个狗啃泥。
他脑子嗡嗡响,信息量太大,砸的人眼冒金星。
他努力定了定神,跟对方说:“你能看见后厨不?”
那小辈按年纪也是个老爷子了,摔一下有够受的,好半天才拄着拐爬起来,没搞懂木葛生闹的是哪一出,“您说、说什么后厨?”
木葛生往后一指,“就后头!
后头那厢房!”
俩人一个赛一个的老眼昏花,老头好半天才找到木葛生说的后厨,问:“天算子,您这是要?”
木葛生晃晃悠悠走过去,站到灶台边,朝人招招手,“来,你过来——看见这砂锅了吗?来,端好啊,往外站站,一把年纪了别磕着灶台——”
老头颤颤巍巍端着一口大锅,完全摸不着头脑,接着就听见木葛生道:“松手!”
老头:“啊?”
木葛生:“让你松手就松手!”
老头赶紧松手,啪的一声,砂锅在地上砸得粉碎。
紧接着又是扑通一声,木葛生眼见得逞,身体实在撑不住,直接倒地晕了过去。
柴束薪魂飞魄散地闯进厨房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面——四分五裂的砂锅和六神无主的老头,还有七窍渗血的木葛生。
这人晕倒前还不忘朝他讲:“三九天!
药锅不是我砸的!
是他干的!”
据朱饮宵事后回忆,当日他得到消息从昆仑急忙赶来,差点没被薅秃。
柴束薪为了稳住木葛生好不容易拼凑起的神魂,用的都不是寻常药材,当年老二一摞摞地从蜃楼里往外运古籍,各种匪夷所思的药方都试过,这次用的方子也不例外,他前脚刚进城隍庙,他哥劈头盖脸就是一句:“我需要朱雀羽。”
朱饮宵看了一眼他哥的脸色,啥也没敢说,自己找了间厢房一通折腾,出来时人形已经是半个秃头,“哥,这么多够吗?”
柴束薪没说话,接了东西转头回房,朱饮宵觉着情况不对,急得团团转,就看见柴束薪又从房间里出来了,手里抱着一把刀。
他愣住。
柴束薪将舐红刀递给他,低声道:“此物先交予你保管。”
朱饮宵呆了一会儿,慢慢接过刀。
他知道老二将舐红刀托付给了柴束薪,也知道柴束薪此时转交给他的含义——罗刹主凶杀,万一老四救不回来,他哥很可能会失控,而舐红刀绝不能落于失控的罗刹子之手。
柴束薪沉默片刻,有些突兀地开口:“若他醒不过来——”
话说到一半,古刀发出一阵低鸣。
柴束薪像猛然惊醒,摇了摇头,“是我失态。”
转身回房。
朱饮宵站在院里,窗纸上倒映着柴束薪忙碌的剪影,他抱紧了怀里的刀,放任思绪有一瞬间的漂游。
心想不愧堂堂墨子,胆敢将舐红刀留给罗刹,留下的不像是凶器,反倒像是一道金箍,一个底线。
可是被金箍困住的,又岂止他哥一人。
等木葛生终于悠悠转醒,已经是数月之后,他醒的是时候,院子里银杏已黄,三人搬了椅子在树下晒太阳,听朱饮宵慢慢讲来这些年发生的事。
木葛生脑子还不太好使,经常是听着听着便走了神,等话题已经跑出十万八千里,这人才梦醒似的魂归故里,一挑眉问:“诶,刚刚讲到哪儿啦?”
柴束薪再不敢放任木葛生独自待在城隍庙,搬了个马扎坐在银杏树下煮东西,有时候是药,有时候是甜津津的粥,朱饮宵讲的不对或者哪里忘了,他便出声补上。
有一日柴束薪罐子里煮的不是药也不是粥,舀出来用瓷碗盛着,木葛生尝了一口,“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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