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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从口中勉强挤出这一个字,身体也不断颤抖,试图挣脱这莫名的束缚。
“翟叔叔,您呀,一定很好奇自己为什么动不了吧?”
女孩的右手缓慢撸动着他的下体,尽管隔着内外裤,欲魔依然能轻易地进行玩弄。
“您以为这是我们在外面的第一次见面,对吗?可实际上……这是第八次了哦~”
她笑着,看着已经沦为自己玩物的男人,语气和动作都不急不缓,“前面每一次我留下的‘小礼物’,都能极轻微的侵蚀接触者,并留下心理暗示——本人是察觉不到的哦,只有真正见到我才会触发。”
[居然是这样?]翟志远双眼圆瞪,同时在心中怒骂自己的疏忽大意。
按规定,与异常进行接触后,无论有没有出现不良反应,都是要进行“清洗”
的。
然而这段时间以来,他们这支小队都始终是在目标的屁股后面吃灰,根本没有进行真正意义上的接触,因此疏忽了这一层面的事。
这就导致——除了那些回收人员,其他人都没有进行“清洗”
。
[可是,我们都是按照标准的一级污染物回收程序进行处理的:非回收人员,不得与之进行物理接触,甚至不得靠近五米之内。
在这种情况下,“污染”
是怎么产生的?
“是‘欲念’啊……”
欲魔似乎看穿了他内心的想法,主动回答道,“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你们都在心里想过吧——我穿着它们的样子?”
翟志远彻底沉默,因为他没法反驳。
“好了,闲聊就到这里吧。”
女孩抱住男人,语气竟然像是在安慰他一样,“别担心,我不会杀您的,就像您当初没有选择处决我一样。”
“我只是想……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而已。”
她开始替她宽衣解带,动作温柔到简直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我们也一样啊,只是比较特殊罢了……”
感受到对方越贴越紧的娇躯,翟志远目眦欲裂,只觉得宛如身在刑场——不,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比死还可怕!
“如果说,普通的女人只是一滩水洼的话,那我们……”
欲魔脱光了男人的下半身,缓缓蹲下,让对方的肌肤感受到自己灼热的气息。
“就是深渊。”
仓库的大门轰然紧闭。
……
“呼、呼……”
陈默听见了沉重的喘息声,那声音就像一个破旧的老风箱,充满了沙哑与撕心裂肺,伴随时不时的咳嗽声,让人感觉病入膏肓。
[我……这是怎么了?]她有些恍惚,定晴一看,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蹲在了地上,双手则挂在面前男人的裤腰上,脱到了一半。
“你…咳咳…醒了…咳咳咳!”
抬头看去,陈默看见翟志远一手按在自己头顶,另一只手两指夹着一张泛黄的符箓。
不仅如此,这个老男人的状态前所未有的差:脸色无比苍白,有大量的血丝与浑浊的液体充斥在眼眶里,原本半灰半白的头发也基本都白了。
“看来…咳咳,我还不是…那么没用。”
男人极为勉强的笑了笑,“虽然救不…咳、咳咳了小瑶,但至少…咳咳…把你…救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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