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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阙爽快地拍拍秦甲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自己人别说罚不罚的话。
秦甲,不要心急,不要被眼前的局势迷惑做出错误的判断。
秦璟上位就上位,登上皇位只是个开始并不是结束,他端坐高位不代表以后就能高枕无忧。
别乱想了,早些赶路,咱今夜住雁门郡去。”
秦甲此时已经冷静下来了,他咧嘴应了一声:“好嘞!”
车队向北开拔,进入山峦中后,气温明显降了下来,天上落下了细雪。
秦阙给暖炉中添了几块碳,捅了捅炭火后,又往炭火旁边丢了一把开口的板栗。
关上暖炉门后,端王爷若有所思:“父皇转性了吗?竟然会禅位?我还以为他走了之后才能轮到秦璟上位。
这么父慈子孝,有些不习惯。”
正在剥橘子的温珣也有同样的感觉:“是不正常。”
一般而言,太子会在先皇驾崩之后顺理成章登上王位,但是有些太子运气不好,做了一辈子太子,最后走在了先皇前头。
有时候遇到开明的先皇,对太子格外放心,就会提前让位让太子登基。
而景瑞帝显然不是那种开明的帝王,在温珣看来,景瑞帝是个很奇怪的皇帝,他醉心权势却又无心朝政,喜欢玩弄人心却又不喜欢被人算计。
这样一个人,会提前禅位吗?
剥了一瓣橘子塞入口中后,温珣身体一震,握橘子的手一僵。
他不动声色瞟了一眼秦阙:“有没有一种可能,圣上并不是为了彰显自己的贤能,而是出现了他不得不提前禅位的情况?我们在长安的人,有没有传什么消息回来?”
一边说着,温珣一边剥了一半橘子塞到秦阙手中,“尝一尝,挺甜的。”
秦阙不疑有他,随手剥了一瓣丢嘴里:“说是前些日子父皇身体……”
下一刻秦阙的俊脸皱成一团,酸涩的橘子汁顺着他唇角往外直溢:“呸呸呸……”
吐出口中的酸橘子后,秦阙心有余悸:“我的天,这个橘子是怎么长的?太提神了。”
说着二人对视一眼,坏心眼地笑了笑。
下一刻车窗开了,秦阙拿着半个橘子招呼秦甲:“秦甲,这个橘子特别甜。”
傻乎乎的秦甲策马而来,他已经习惯了王爷王妃时不时投喂他几口东西了。
一口橘子入口,秦甲身体一僵,握着橘子不动声色去前方了。
没多久车队中传出了部曲们骂娘的声音,听得车厢中的二人心情格外舒畅。
成功整蛊了部曲们的端王和王妃笑了一阵后,秦阙想起了自己还没说完的话:“之前倒是有人传了消息,说父皇身体欠佳。
我觉得事情肯定没这么简单,若只是身体欠佳,大不了太子监国。
秦璟这么迫不及待地上位,看来不只是皇姊败了,就连父皇都……”
温珣想得更加深远:“看来这次回长安,我们得多住一段时间了。”
秦阙不解:“为何?”
温珣轻笑一声:“我若是秦璟,我上位之后就要收拾那些势力膨胀的藩王,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这个同胞弟弟。
你手握军权,我若是放你回幽州,岂不是助长了你的气焰?我要留你在长安的理由很光明正大,我日理万机没空照顾父皇,而你这个手足,正好替君侍疾。”
秦阙面色沉了下来,越想越是心惊:“说是侍疾,却有千百种方法来对付我,到时候我能不能活着离开长安,他一句话的事。”
意识到这招的可怕之后,秦阙眼神凝重地看向了温珣:“琼琅,这招如何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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