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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雌呼吸微滞。
月光映照在水面上,波光粼粼。
年轻的雄虫衣衫微敞,漫不经心地靠在修整圆润的岩石上,若隐若现的袅袅水汽之中,滴滴水珠顺着铂金色的发丝、素白的下巴、纤细的锁骨一寸寸淌下,一直滑进饱含无限遐思的衣物之中。
纯白、透明、无暇。
仿佛是即将被敬献给邪神的祭品。
饶是你如何凝神屏气,企图用眼睛去描摹,去触摸,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最蛊惑的那部分,被推进无边的晦暗阴影中去。
是他错了。
阿勒西奥想。
雄虫怎么会是猫呢?
猫猫是健康的,也是温顺的,无论你怎样抚摸,都不至于在那身柔软的皮毛上留下清晰的痕迹,它也只会乖乖地伏在你的脚边,在你有节奏的抚摸之下,发出软绵绵的声音。
但雄虫不是。
他的肌肤是雪一样的白,却又比将化未化的雪还要脆弱,任何稍有力道的触摸,都能轻易地在那雪面上打下深深的烙印。
他是那么娇气,又是那样怕痛,偏偏又生了一副清亮的好嗓音。
那样好听的声音,即使陷入沙哑,想必听来也是甘美如糖吧?
不巧的是。
阿勒西奥既听过年轻雄虫甜蜜的撒娇,也实实在在地见证过,那白皙细腻的脸颊有多娇弱,只需稍稍用力,就能在那张脸蛋上留下深色的淤青。
过往的记忆仿佛调皮的鱼儿一样越出脑海。
想去。
想去往雄虫的身侧。
想将毫无自觉的猎物沿着脖颈咬开,将其一寸寸拆分,吞吃入腹。
但是不行。
无论是阿勒西奥从小接受到的有关雄虫的教育,还是圣地与雄虫保护协会对雌虫的再三告诫,都曾提醒过他:雄虫天性敏感、身体脆弱,极其容易遭受惊吓,稍微磕到绊到都会受伤,是需要雌虫小心小心再小心对待的存在。
放在几个月前,阿勒西奥或许还不介意和小雄虫发生点什么。
那时他们认识没多久,谈不上认可或好感,仅仅只是陌生的成年雌虫与成年雄虫,在雄虫心甘情愿的情况下,阿勒西奥不介意放纵自己,满足肉|体上的欲望。
但现在不行。
比起放纵自己的本能,在雄虫身上满足自己的欲望,阿勒西奥更想克制自身的需求,将取悦雄虫、讨得小雄虫的欢心放在第一位。
因为喜欢,所以在意。
因为在意,所以珍视。
想雄虫信赖地窝进他的怀里,自发地仰起头,甜甜对他撒娇,对他露出再放松愉悦不过的笑。
多荒谬啊,阿勒西奥想。
他曾经比谁都要轻视情感的分量,然而不过短短四个月,他便在不知不觉之中,陷入雄虫有意无意编织出来的情网,进而对对方的情感归属,产生了从未有过的贪婪向往。
比起肉体上的交欢,他竟然更想得到雄虫的爱。
心中如此自嘲着,阿勒西奥却没有半点改变主意的想法。
军雌垂下眼眸,毫不犹豫地无视了手上隐隐暴起的青筋,皮肤下里沸腾不休的血液,竭力去压制身体本能的暴动,和随时都有可能从肩胛处骤然伸出的巨大翅膀。
阿勒西奥发誓,他这辈子都没像这样狼狈过。
年幼站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接受雌父冷酷特训的时候没有;初次踏上战场,被等级远高于自己的异兽撕裂手臂的时候没有;每隔五年精神暴动,将自己独自锁在地下室内,忍受精神海撕扯的时候同样没有。
现在有了。
雌虫对雄虫的渴望向来出自本能,如阿勒西奥这般从未接触过雄虫信息素的雌虫更是如此,尤其在一次比一次剧烈的精神暴动中,硬生生独自扛过了近一百年。
他需要竭尽全力,才能控制住这具身体,不在通讯另一端的雄虫跟前,露出狼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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