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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就是十来天过去,莫非和冬冬觉得泡萝卜差不多该入味了,两人于是开了一坛。
盖儿一掀,酸辣味扑鼻而来,莫非用长勺舀了一碗出来,两人凑头去看。
灰陶的钵子里,红红绿绿的辣椒,混着白胖的萝卜和饱满的蒜子,煞是好看。
原先蔫巴巴的辣椒,泡了一段时间后,仍是皱的,可颜色却鲜亮了一点。
新鲜辣椒泡过也会发皱,如此看来,倒没什么差别了。
冬日里桌上有这生鲜的颜色,爽口的味道,吃什么不香?不比那齁咸的腌菜下饭?
莫非起个大早,穿起冬冬做的油靴,推上四坛泡萝卜,在停了一个月后,重新踏上前往杏雨饭庄的路。
坛子一开,酸辣味直冲鼻喉,不用莫非说什么,葛掌柜口舌生津,光闻闻就知道又是好货了。
冬冬腌菜的法子,店里师傅们也摸索得差不多了,只是“鲜”
劲总差那么一点。
年底有些外地的客商要提早回家,多少要带点土产走,这泡菜想来可以试试。
不过谨慎起见,葛掌柜也不敢一次要太多,今天送的四坛先留着,让莫非过个七八天再来看。
寒月一到,就是真正的冬天了。
天不再是晴朗朗的,隔三差五阴沉沉刮着风,像在酝酿什么。
地里能收的都收了,家家户户开始翻土晒田,挖泥增肥,砍柴割草,女子还得忙着砍柴储薪,纳鞋裁衣。
莫非地里花样少,也不用像往年那样往外跑找零活,日常就是砍柴、积肥、修鸡圈、铺檐廊。
说忙呢,又讲不出做了什么大事,说不忙吧,日日也是天黑才得歇。
上回送的泡萝卜,七八天功夫就被卖掉了,后来他再去,也是推的四坛子。
送了三回后,两人早已又泡了一批出来。
晚间在被窝里算账,冬冬乐得恨不能翻几个跟斗。
一斤不到一文的萝卜,混着蒜子辣椒加上水,居然能卖到三文,真是做梦都不敢想的。
虽然一个月卖的少,可利大,且秋季收的辣椒也不会浪费了,哪能不美呢?
算一算,卖到过年,能有三两银钱入袋,悬了几个月的心,终于能放下了。
夫夫两个,晚上睡觉不是莫非被冬冬笑醒,就是冬冬被莫非笑醒。
这天莫非送去一车泡菜和鸡蛋,照常被挑了几个个头太小和个头太大的萝卜出来,然后又结了现钱,他绕去了集上。
冬冬的生辰要到了,乡下人家庆贺,最多会给疼爱的小儿或是长辈煮两个蛋吃。
鸡蛋冬冬经常吃,早已不算稀罕,衣裳鞋袜也都有新的,莫非真想不出什么花样给冬冬庆贺。
绞尽脑汁想起隐约听莫清澄说,有些人家会煮长寿面给寿星公吃,正好家里细面吃完了,于是打算去粮油铺一趟。
想起莫清澄,莫非有些惆怅。
役丁已经去了一个半月,按文书的说辞,只需干一个月的活儿,如今差不多应该做完呢。
瓦山里四个村子,去了十几个人,没一个捎过口信,也不知还在受苦或是正在回来的路上。
莫非想了想,先去肉包铺子买了八个肉包,又准备了十文钱在手头上,他循着记忆转去公衙。
公衙门口有个黑脸壮硕的老差役,以往经过这里看过几回,不知人家眼不眼熟他。
莫非小心翼翼往公衙门口走,离得还有三四丈远,差役的眼就瞪了过来。
他赶紧停下脚,放下独轮车,摆上笑脸,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公爷,辛苦呢!
我、我是下头苦水镇瓦山村的,我哥去了府城修坝子,想打听打听,什么时候能回......”
差役一动不动看着他,作了个手势,意思让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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