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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接听到这话时眼里像是能喷出火来。
江执活着的时候跟他抢父皇的宠爱就算了,死了竟还留下个更难缠的妹妹祸害他,他这辈子是都摆脱不了江执了吗!
薛适看着江接强压狰狞的神色,心里第无数次感叹——真是没有人比江岑许更懂该如何气死人。
不过,虽然江岑许用这招又四处赖到不少猎物,但最后显然都不能作数,毫无悬念今年春蒐还是江接获胜。
而江岑许也因此被昭景帝好一通训,说她太过无理取闹,竟视春蒐为儿戏,罚她抄三遍《狩猎训则》。
刘掌院提醒薛适:“薛待诏曾教导五公主书法,如今皇上罚五公主抄书,你理应常去监看,以尽师责。”
薛适也是这么想的。
再加上……如果不是江岑许及时帮她束好了头发,她披头散发的样子被江接看出女扮男装,死不必说,也定会给皇后惹来不少麻烦。
等忙完手里的事离开翰林院时,外头已是深夜。
一路除了巡逻的守卫,薛适基本没见到什么人。
但经过含元殿时,却隐约瞧见有个人影站在高台之上,摇摇欲坠像是随时会掉下来。
薛适见状立马走了过去,距离逐渐拉近,月光在那人身上一点点笼罩,黑暗散去,显露出她的模样来。
“殿下?”
薛适惊道,“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
“薛待诏?”
江岑许的语调较平日有些拉长,带着深哑的醉意,想是饮了不少酒。
薛适见江岑许醉得不轻,轻声哄道:“殿下喝醉了,臣带你回去吧,站在这实在太危险了。”
江岑许没答,只是站在高台之上,俯视着含元殿下长长的龙尾道,薛适眼看着她就要跳下去,吓得忙上前大喊:“殿下不可以!”
江岑许回眸看向薛适,深沉目色如水般幽宁:“本宫只是想从这高台之上跳下来,让风吹得再快再冷一些,这有何不可呢?”
她一副无辜的模样,状似不解,“莫不是薛待诏在怪本宫没带上你?”
哪有人想吹风就跳楼的啊!
薛适紧张地观察江岑许脚下动作,张着手时刻准备把她拽下来:“殿下要是热,臣可以……”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江岑许一把拽过她伸来的手,带着她轻飘飘向后一倒,直往龙尾道下摔去。
“——那一起跳吧。”
薛适大脑一空,只能看见夜色之下,江岑许笑意慵倦,似是自带醇烈酒气。
薛适死死抱着江岑许的胳膊,整个人都缩在她身前,眼睛也闭得紧紧的。
头顶一声轻笑和在风里:“睁眼啊,不然一会儿该错过了。”
预想的疼痛的确迟迟未袭,而她们似乎正坐着什么下滑,只有风变得更快更冷了些。
薛适依言慢慢睁开眼睛,她们正坐在一个小木船里,一路在龙尾道颠簸下滑。
眼前长夜沉坠,星河尽落,而她们御风乘行。
她看见江岑许在风中放声肆笑,还挥着手很是享受的模样,俨然像个贪玩的小孩子。
“本宫已经十年没和别人一起坐这个了,薛待诏还真会赶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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