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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还不是算了笔划不来的买卖把自己赔出去了...”
林湘屿口无遮拦,直接一冲而出,说完在座的几人皆沉默不语,尤其是姜遥,“啪”
的一声合上电脑。
林湘妤知道自己戳了姜遥痛处,立马后悔认错,“对不起,姜姜,我...又乱发脾气说错话了...”
姜遥摘下眼镜,笑了笑,回得坦坦荡荡,“不用道歉,你说的没错,强中自有强中手,我是愿赌服输。
虽说做人情妇是挺下叁滥,不过也就叁年,各取所需而已,时间一到,我把欠的窟窿补上,总能两清...”
“你确定到时候真能两清?”
一旁被婚约捆绑正难受的栾念哀怨地重复了一遍,坦言道,“别到时候跟我一样,说好的演戏,演着演着人家失信不放人,最后剪不断理还乱,逃不走,也逃不掉。”
林湘妤端着手,理解好姐妹的同时也不忘为自己哥哥分辩上几句,“念念...你换个角度想想,我哥哥真挺好的,幽默温柔,人大方也不花心,你们又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你为什么这么讨厌他?”
“那只是你眼中的林栋南,”
栾念抿了口酒,笑容苦涩,“林林,身为哥哥总要在妹妹面前留个好形象,但你不了解真正的他。”
林湘妤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己哥哥混蛋起来会怎么样,扭头瞥见沉孟吟脖颈处没遮严实的红痕,伸手摸上去,“呀,天还没热就有蚊子了,而且...什么蚊子啊,咬得这么凶残?”
姜遥掀了掀眼皮,没好气,“那蚊子有名有姓,叫沉谕之吧。”
栾念朝她使了个眼色,暗示这儿还有个单纯的“小朋友”
。
姜遥满不在乎,“她都成年了,这种事早晚要知道的。”
“谕之哥哥?”
林湘妤一脸天真懵懂,不可置信地盯着沉孟吟,“他...为什么咬你?”
“他...”
沉孟吟沉吟了几秒,飞快在脑中组织语言,“他有病。”
姜遥撑着下巴,看热闹不嫌事大,冲沉孟吟抛了个媚眼,“是那种连啃带插的狂犬病?”
“噗...”
栾念刚灌进的一口酒差点喷出来,擦了下唇周,撞了撞她,“注意措辞...”
“形容到位,”
沉孟吟倒是毫不在意,轻笑着首肯了姜遥的形容,而后清了清嗓,把话题拉回来,告诉林湘妤,“念念刚才说的没错,哥哥这个物种,可好可坏,分人,也分对象。”
“比如呢?”
林湘妤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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