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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管事竟也有今日。”
木棉从他身上搜出来自戕所用的药包,眼中像是淬了毒一般,如若不是李管事,木槿姐姐也不会落得那般下场。
被堵着嘴的李管事只能发出呜咽的声响,一旁的纸玉上前拽掉了他口中的布团,两个粗使的婆子压着李管事不得动弹,纸玉检查了李管事口中并无藏有自戕所用的药丸,眼中闪过鄙夷“早就听闻李管事对世子夫人忠心耿耿,却是连事情败露的后手都没胆子准备吗?倒也不过尔尔。”
语罢很是嫌弃的在李管事身上擦了擦手。
“咳咳五姑咳五姑娘奴才冤枉啊!
奴才只不过是听信了小人之言,真以为您遇了害,奴才又是只身一人哪里敢进府查探,只得求了边城知府,哪里想是被人糊弄了。”
“李管事可别急着喊冤,这是在您下榻的同福客栈客房中搜出来的书信,这些则是从张管事那出搜出来的。”
李管事怔愣了一下,头皮瞬间麻了半边,额头生出冷汗。
他哪里想的到张管事竟胆大如此,明明每次他都会在信中提醒,阅后即焚,他竟是留了下来,难不成一开始他便是有了二心。
这般他怕是真的栽了,即使他咬死不认,恐也是难保性命,冷汗更是一滴滴的从额头滚落。
在他见到被折磨的如同老朽一般,好似随时都能咽了气的张管事之时,瞳孔紧缩,只觉得一阵胆寒,浑身颤抖,五姑娘竟是早已发觉。
“奴才冤枉,这些都不是奴才所写,奴才只是受世子夫人之命,前来看望五姑娘啊!
世子夫人心里挂念您,您这般可是要寒了世子夫人的心啊!”
不知如何是好的李管事只得继续喊冤。
“李管事,您竟会怕,奴婢至今还无法忘怀,那日您张狂的模样,您可记得木槿姐姐,您又可记得,出府那日您对奴婢说,让奴婢洗干净等着您?”
木棉见他眼中闪过惊恐之色,不禁觉得可笑,他这般恶人竟也会害怕。
“那都是玩笑之话,木棉姑娘怎可当真,奴才嘴欠是奴才的不是,奴才也是心慕木槿姑娘,谁知竟酒后一时之间没能把控,做出害了木槿姑娘之事儿,奴才事后是求了世子夫人,要娶木槿姑娘做平妻的,世子夫人都点头了,谁知她竟绞了头发。
您可不能为这些事儿便把害主子的屎盆子往奴才头上扣啊!”
“平妻?你有何资格娶平妻,难不成大晟律法是为摆设吗?何时贱奴也可娶平妻了。”
“夫人夫人是要给奴才恩泽的,放了奴才籍的啊!
求五姑娘明查啊!
就是给奴才天大的胆子,奴才也万万不敢害您啊!”
李管事越是哭喊,越是惶恐,他只觉得自己难逃生天了,
脸色苍白不自控般的颤抖起来。
纸玉直接卸掉了李管事的下巴,低声喃喃道“谁能想,李管事还不如张管事,竟是个软脚虾。”
说着便红了眼眶。
她6岁被卖入荣安伯府,无依无靠,如若不是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了木槿姐姐,哪里能进姑娘的院子伺候。
那般好的人,竟怎会被这胆怯腌脏之人害了去。
眼中闪过狠厉,看向木棉。
第十七章捉虫
木棉看懂了纸玉眼中之意,她摇了摇头淡淡道“再等等,至少需他活到盛京。”
现如今银钏那是不好再用了,纸玉只是半吊子的功夫,看顾张管事已然勉强,却是很难再加多一人。
请大夫又易节外生枝。
今日发生之事儿,让府里的下人都受了些惊吓。
一个个面面相觑,即使是外院的老宅下人做起活来也不敢再像以往那般懈怠。
谁能想,府里竟然发生这般大事儿。
世子夫人竟是要害五姑娘,要知道她可是贤名在外,即使是远在边城,消息闭塞的他们也是听闻过世子夫人很是心疼五姑娘的,视为己出。
这世家高门的腌脏之事儿着实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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