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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辰无所谓:“那我自己去问他。”
卓翎忽而叹了口气:“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开心就好,今宵有酒今宵醉,何必讲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永恒,难道用一张纸或者一枚戒指就能对方的一生套牢?”
“我猜他也没想通过见家长或者结婚证明什么,只不过是想加深和你之间的联系。”
梁辰说,“他只是太喜欢你,不想再失去你。”
挂电话之前,卓翎颇有先见之明地问:“你不会又要把我拉黑吧?”
梁辰哼一声:“你以为我想拉黑吗,谁让你这么渣?”
卓翎:“……”
上飞机前,梁辰和陈仅联系了一次,陈仅说已经到家一会儿了,正在帮奶奶掰玉米。
问他什么事走这么急,陈仅说:“没什么,上回不是差点出事么,奶奶一直惦记我。”
事实上自从陈仅工作以来,除了春节都没回过家,平时忙于工作,假期都经常加班,更不可能请假回老家看奶奶了。
想起曾经吃过奶奶熬的猪油,梁辰心里生出几分霸占人家孙子的愧疚,因此没追究陈仅先斩后奏的事,也没说自己正在赶去的路上。
地址是从员工资料上抄下来的,晚班飞机凌晨到离陈仅老家最近的机场,转高铁到所在市,再转大巴去往下辖县,去镇上又换乘另一辆大巴车。
一路辗转,终于来到地址上的镇,这里没有专门的车站,乘客们直接在镇中心商业区下车。
说是商业区,其实等同于集市。
道路坑洼不平,一旦有车经过就尘土飞扬;两旁矮房林立,有一些招牌老旧的小商铺,前面有小商贩摆摊,瓜果蔬菜锅碗瓢盆应有尽有;土狗和野猫相处和谐,有的在刨路边的垃圾堆,有的大摇大摆在人群中穿梭,孩子们嬉笑打闹着路过,没有人注意这个西装革履的外来人。
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连最擅长适应环境的梁辰都有点茫然,向附近的小商贩打听一番才知道,去下面的村里没有公共交通,只能自己想办法过去。
眼看还有十几里的距离,走过去怕是天都黑了,梁辰没办法地摸出手机,提前给陈仅一个“惊喜”
。
约莫半小时后,一辆电动三轮车自路那头驶来,车还没停稳,陈仅就从车上跳下,不由分说地扑过来抱住梁辰,脑袋埋进他颈窝里。
手里的东西都差点被撞掉,梁辰附在陈仅耳边小声说:“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小心乡亲们向你奶奶打小报告。”
陈仅被他那声“乡亲们”
逗笑:“这会儿正农忙,乡亲们没空管别人的闲事。”
三轮车是陈仅隔壁家大伯开过来的,前排只有两个座位,陈仅便去后面车斗坐,梁辰和他一起。
这会儿才注意到梁辰带来的礼品盒,陈仅问这是干吗,梁辰正色道:“第一次登门,总不能空手吧。”
场面像极了即将见家长,甚至提前开始紧张。
梁辰的嘴巴一路都没闲着,一会儿问奶奶喜欢吃什么,有没有忌口,一会儿又问自己这样突然登门拜访会不会太唐突。
陈仅问:“如果我说唐突,你打算怎么办?”
梁辰说:“原路返回。”
“……”
算了算,梁辰从昨晚出发到现在,几乎整晚没休息,任是铁石心肠也不忍心叫他回去。
何况对于梁辰的到来,陈仅其实非常开心。
为了让他知道自己有多开心,陈仅凑过去,飞快地亲了一下梁辰的脸。
然后欲盖弥彰地转过头,指着侧前方:“那是我的小学。”
梁辰还懵着,顺着陈仅手指的方向去看,灰扑扑的一栋矮楼,前面的操场也面积狭小,风中招展的国旗是画面中唯一的亮色。
想到陈仅曾在这栋教学楼里朗读课文,曾在这个操场上奔跑,心酸之余,又有一种命中自有定数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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