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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她是已经经历过大学的人,更有一年留洋的经验作参考,这话倒说得很笃定。
白瑾璎顿时拧起秀气的眉头,叹气道:“我粗粗听着,感情的问题倒比做学问还难,我恐怕要交一张白卷。”
她倏地抽了一口气,惊慌道,“现在的年轻人谈爱情的越来越早,爸爸不要来催我吧?瑾瑜,姐姐——”
她抓着白瑾瑜的胳膊,温顺漂亮的一双眼睛瞅着她,像是在请求她到时候一定帮自己说两句好话似的。
白瑾瑜楞了一瞬,随即乐不可支地抱着肚子,转着身躺倒在床上,扭头道:“爸爸哪里会来催你?他巴不得你一心只读圣贤书,别被外头的先生迷了心窍哩!
你自己也是,千万别有那么大的压力,我刚才说那么多,不过是怕你傻乎乎的受欺骗,恋爱才多大一点事,不喜欢就不谈,谈不拢就分手。”
白瑾璎歪着头静静看了白瑾瑜两秒,压着声音很秘密地问:“你对密斯脱柳也是这样想吗?谈不拢了就分手?这话听着可不大上心呀。”
白瑾瑜重新侧过身来,“怎么不是呢?”
同样凑近了,谈论秘密一般道,“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可别对柳世新说。
当初我在英国留洋那会儿,身边的女伴几乎都有爱人,故而三天两头被人追问:密斯白,你怎么没有?”
她低笑了两声,“我之所以答应世新的追求,自然了,一半因为他那张脸实在讨人欢喜,也没有成天混在女人堆里,但也有一半是受到了周遭的影响。
在同批留学生里,我怎样也是处处拔尖的人,总不至于在恋爱上却大大的落于人后呀。”
“好在世新这人不难相处,做事很规矩,凡事也愿意听我的指挥。
不过他要是把这些好处丢了,放浪形骸起来,我还迁就他做什么呢?当然是只有分手一途了。
谈感情,万万不能抱着只在一棵树上吊死的心思。”
白瑾璎似懂非懂地点头,很受教的样子。
不过就事实而论,她在今晚受到的教导,也确实抵得上过去这么多年所获得的全部认知了。
反倒是白瑾瑜半开玩笑的建议没有用武之地——京师大学聘任的教授们俱都是蓄起了胡子的老先生,连助教都很少有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白瑾璎对此倒不在乎,教授们的学问很够,这就令她满意了。
不过她在学校的人缘倒是很不坏。
白瑾璎生了一张温驯的鹅蛋脸,常带着秋水一般盈盈动人的眼波,何况她的脾气还很温和,从不给人难堪,于是不论她如何醉心于功课,人家筹办聚会活动时,总不忘邀请她一个。
譬如这一次的活动就办在华容饭店。
华容饭店算是北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大饭店了,按理说学生们的活动不会选在这里。
不过这一次很可以破例,一来学生会在首都青年峰会上的演讲大获成功,峰会的参加者中不乏洋人,可以说在外宾面前大大地替学校争了一回光;二来,学生会中几个骨干成员,大都是家境殷实的公子小姐,便合计着自己出资,办一个庆祝会。
而这一次演讲用到的英文稿子,就是托白瑾璎翻译的,受到了峰会上下一致的好评,自然把她算在邀请之列了。
为了确保将她请到,又特意多请了一位和她要好的女同学,再由那女同学出面,向白瑾璎发出邀请。
自然了,他们这样大费周章,绝不会没有缘由。
这天到了十一点钟,白瑾璎一走近华容饭店的大门,距离订好的大圆桌还有十多步路远呢,学生会会长陶伯谦便站起来迎接她:“我们的大功臣来了,快,快请坐。”
他是很八面玲珑的人物,又熟知攒局的规矩,早就妥当地安排好了每个人的座位。
坐在白瑾璎一边的,当然是和她关系最好的女同学,另一边却坐了学生会的副会长程佩生。
白瑾璎和他不熟悉,印象里每次去学生会交接,他都是伏案书写,不怎样说话。
她正担心冷场,程佩生倒是很客气,微笑着先冲她点了点头,道:“久仰大名了,密斯白的英文造诣,我是很钦佩的。”
为翻了一篇稿子,白瑾璎已经被夸奖多次了,当即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说了一句“不敢当”
,挨着他坐下。
她大概猜不到,就在陶伯谦起身迎她之前,这位会长就朝对面的副会长秘密地夹了夹眼,那意思仿佛在说:我总算很帮你的忙,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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