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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见过世子,苏小姐。”
苏樱才十四岁,还未被皇上下旨封为县主。
本是一直心不在焉的,见了眼前朝她见礼的漂亮小姐,苏樱抿唇回了她一个笑,两颊的肉嘟起来,笑得娇憨。
“你好呀,云小姐。”
她昨日求了爹爹一整晚,叫爹爹进宫为江家求情,她自小时候见过江三公子一眼,深为他风采折服,也不相信皇上安在江家身上的罪状。
她反复说,反复说:“江伯伯和江三公子那样好的人,怎会结党营私、欺君罔上。”
她不聪明,年纪也小,许多事情看不明白,被肃国公叫着解释了多次,仍是认死理,在江家走后,哭红了一双眼。
现在眼皮还微微红肿着,眼眸里像蒙着层雾气。
云舒月本还对这位肃国公之女抱着些敌意,苏樱自小仰慕江三公子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云舒月高低要打量打量她比不比得过自己,可一对上这双圆滚滚的眉眼,她忽的没了脾气。
可惜江清辞已经不在了,也没必要跟她比什么,便启唇而笑,笑意从眼角眉梢弥漫开来。
漂亮姐姐笑得明艳,叫人移不开眼,苏樱楞楞的,被她拉入了局中。
云舒月浸淫贵女圈子多年,要拉拢谁,定是叫人感受到十足的友好情意。
“往后有苏小姐与我们一起玩,真是太好了。”
偏有一个姚凝静不接她的招,朝苏家兄妹说道:“你们刚进京,别见怪,云二她就是喜欢出风头,才叫你们刚来,倒被忽视了,都听她的琴去了。”
云舒月紧咬银牙,又恨死姚二了,往常她总能借江清辞出风头,今日却只能靠自己,想想还怪心酸的。
也不知江清辞他们走到哪儿了,还怪想他的。
她吸了吸鼻子,又端坐直了腰肢,准备重振旗鼓。
“是,我的琴也不过是班门弄斧,咱们这里,姚二的琴才是最出色的,苏小姐,叫你姚二姐姐弹首曲子给你听听。”
京外三百里的李渡坝,三队腰佩长刀的骑兵,队列整齐划一,队首身着红色甲胄的首领翻身下马,走至阁老跟前,坚定有力地单膝跪地,抱拳道:“阁老您受累了,现在卑职就让人给你们解枷。”
“无碍,我等全力配合皇上安排。”
江家众人被解了枷,又有一列兵士抬着软轿出现。
江清辞搀着祖父登上软轿,三队兵马层层包围着,待江家所有人重新整顿好了后,这才重新上路,朝着偏远的黔州而去。
江嘉懿骑着黑鬃马行至江清辞身边,“三侄,心情不好?”
他扔给他一袋水囊,叫他喝点水。
江清辞接住水囊,撇了小伯一眼,见他笑得灿烂,努嘴问道:“你笑什么?”
“笑你被女人伤了心,瞧你这幅心不在焉的模样。”
江清辞骑在马上,撇开头,冷淡道:“我没有。”
声音有些低沉沙哑。
江嘉懿偷笑,清楚侄子心里难受,便道:“你别急,云家人马上就会来陪咱们了。”
他拍了拍侄子的肩,一副安慰他的模样。
江清辞拧着眉回头:“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舍不得云家老二吗,你不知道新回京的苏池逸,这次回去,就是为了搞云家的,我留了人在京城,到时候偷偷运作一下,叫皇上把云家流放到黔州来修行宫。”
江嘉懿朝侄子眨了眨眼,一双俊逸的桃花眼灼灼有神。
江清辞愣了半晌,差些想打马回京,踌躇了一会儿,头一转,重新跟上了流放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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