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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女儿多漂亮,若不是娄乐山那黑了心眼的要姜清杳去选秀,哪就有这么仓促呢。
姜县令看着女儿觉得哪哪都可爱,又陷入陶醉欣赏。
不愧是我女儿啊。
这点爱女之心,从姜县令发现第一个夹在书里的糕点碎开始消灭。
姜清杳被叫来乖乖抄书,顺便得知了一下自己的婚事已经订了。
她心再大,也不由有些惆怅,本是没想着在这样的古代能说服她爹不成婚的,但总觉得能拖个几年,却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还是被强权裹挟着的,不得不尽快成婚的婚事。
真正的盲婚哑嫁,可若是进宫,姜清杳更愿意选这个。
好歹在隔壁不是。
姜县令看出女儿的失落,他疼女儿,关注女儿,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姜清杳有时候流露出的想法呢,由着她说三说四,添油加醋都依着回拒了那些上门提亲的,也未尝没有看出来点意思的原因。
但官大一级压死人。
太襄州府的娄知府若要作这事,有大把冠冕堂皇且让姜县令抵抗不了的借口。
趁着现在还有可操作的空间,赶紧的把亲事定下来,都算幸事。
姜清杳不怎么出门,也没上过官场,不知道古代的官大一级有多压死人。
姜县令来了兴致,给未涉世的小女儿科普,科普着科普着一拍脑袋叫起来。
“哎呦,那黑心眼的一月还要来抚阳巡访,那时候万一想起来更糟,谁知道有没有变数?”
“赶紧的,赶紧的,管事,管事,看看有没有就近的黄道吉日。”
姜清杳:“……”
县令大人,能不能多伤感一秒呢我说……
姜县令才不管这么多,上衙门的时候都想着这事儿呢,茶不思饭不想的。
一天在衙门断了几个鸡毛蒜皮的小案子,快放衙的时候,来了个年轻妇人报案,说是放在家中的二两银子被贼偷了。
“裹在一块蓝布里,藏在床底下,原本是准备孩子上书院给先生的束脩,可今天我接了个帮李家夫人裁衣的活儿,挣了十个铜钱,回家想藏在一起,就发现那二两银子不见了。”
年轻妇人姓叶,手里还攥着那几个铜钱,那块旧蓝布扯的旧旧巴巴,也不知道找了多久。
一双眼含泪,急匆匆的就来报了案。
“大人,求您帮我抓住那贼啊!”
她哭着,就去抓姜县令的衣服,扑通一下就要往地上跪。
一旁的县尉岳成济拦住她的举动,尚算温和道:“叶夫人,别急你慢慢说,你藏这钱的地方除了你可还告诉过别人?”
叶香椿冷静下来,仔细回忆:“没有,谁都没说过。”
她边说,衙门里负责记录的主薄在边上提笔记下。
“喔,我想起来了,我和我儿说过,这些是他的束脩。”
姜县令和岳成济对视一眼。
县尉岳成济道:“那就是了,从你去李夫人家裁衣到回家统共两三个时辰,又藏得如此隐蔽,恐怕是熟人作案。”
“叶夫人不妨回去问问他,可有将此事告诉过旁人?”
“是,是,说的有理。
我回去问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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