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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异国来的小公主,还以为她这般性子,受了欺侮,只敢自己默默忍受,却未曾想她竟敢将状告到皇后面前。
她一时有些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跪在地上支吾道:“是…臣妾几日前,确是到过华音殿,拜见纯妃娘娘,是…是因…臣妾想…”
见她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秦月镜也没有耐心再等,打断她道:“纯妃宫中的宫女向本宫禀报,你到华音殿那日,将热茶泼在纯妃身上,将纯妃身体烫伤后扬长而去。”
薛挽琴的表情惊慌起来,连忙跪伏于地:“皇后娘娘明察!
臣妾…臣妾哪有这个胆子,对纯妃娘娘做出如此不敬之事?”
秦月镜自是早已猜到她并不会老实认罪受罚,便又问:“本宫已查看过纯妃受损之处,确是由高热烫伤,且华音殿中宫女皆指认是你所为,你如何辩解?”
薛挽琴以额伏地,两眼却滴溜转着,脑中飞快地思索着对策。
片刻之后,她嘤嘤垂泣起来:“纯妃娘娘,臣妾…臣妾知错了,那日不该向娘娘说起臣妾的家世,可是…臣妾先前并不知晓娘娘您在母国时的遭遇,娘娘怎能因此便向臣妾嫁祸呢?”
此话一出,秦月镜、宇文织冬及殿上的宫人们都怔住了。
“你说嫁祸,是何意?”
秦月镜微敛眉心问道。
薛挽琴抬起头来,此时她眼中已有泪花儿在打圈,她强忍泪珠,颤抖道:“那日在殿上,是…是纯妃娘娘自己失手打翻茶水,为何…为何要怪到臣妾头上?就只因为臣妾向娘娘说,臣妾自小受家中疼爱,便这般嫉恨臣妾么?呜呜…”
这番话,让秦月镜和宇文织冬彻底愣了,尤其是宇文织冬,她甚至有一时并不能完全理解薛挽琴话中之意,直到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又气又急,小声地争辩道:“你…你胡说…”
薛挽琴眼中泪珠沿着脸颊落下,梨花带雨地对着宇文织冬道:“纯妃娘娘,臣妾知错了,求娘娘不要将这莫须有的罪名安在臣妾身上,伤害娘娘玉体这般大罪,臣妾一个小小宝林,怎担当得起,呜呜…”
这般可怜模样,若是旁的人,指不定就被她打动相信了。
可秦月镜想起了半年前莫名被下毒而死的松松,想起了自己被禁足半月的日子。
宇文织冬着急地正要辩解,秦月镜抬起手,示意她莫急。
接着,她看着薛挽琴,任由她垂泣了一阵,才又再问道:“既非你所为,那你为何当时并未替纯妃宣召御医前来查看?”
“臣妾当时十分慌张不安,见纯妃娘娘宫中下人们已对娘娘紧急照料,为免碍事,臣妾便先行离开,想着过两日,再来探视纯妃娘娘。”
薛挽琴楚楚可怜,却理直气壮。
秦月镜胸口微微急促起伏,但语气仍保持着往日的淡然:“距你到华音殿拜见,已过三日,你可曾探视纯妃了?”
“臣妾…臣妾今日本想…前往探视的…”
薛挽琴仍在辩解着。
“你当时既未替纯妃宣召御医,后又未曾探视,甚至这三日丝毫未向本宫或是陛下上禀此事,甚至当着本宫的面,还狡辩是纯妃将此事诬陷于你?”
秦月镜略微提高了声调,责问道。
薛挽琴双唇微颤,一时辩解不出,却还是连连叫屈:“娘娘,臣妾真的冤枉,臣妾真的没有啊,娘娘!”
秦月镜此时小腹已开始有些隆起,专责照料她的御医方齐千万叮嘱过,平日里莫要有过大的情绪起伏。
她一手轻抚在自己腹上,闭眼轻吸一口气再舒出,后睁眼瞧着宇文织冬道:“纯妃,你说。”
宇文织冬瑟缩了一下,但她身后的星灿却轻轻地将手按上了她的肩。
她心知这是让她莫要退却的意思,便提起勇气,小声道:“那…那杯茶,确是…确是这位薛宝林,碰翻了,洒在本宫身上的。”
听了这话,秦月镜面上神色如常,薛挽琴却是停了啜泣,双目朝她凶狠地瞪了起来。
宇文织冬被她的目光吓得低下头去,但许是有了方才的尝试,让她发觉说出一些事情也并非那般难事,她便又小声地再补了一句:“且…薛宝林到本宫宫中来时,还说…说本宫不知用了何种方法,勾引陛下常来陪伴,还让本宫…在后宫中,莫要荣宠太盛…”
听闻此言,殿上所有的人都惊得不敢说话,秦月镜更是难以置信。
她看着双手不安绞弄自己衣袖的宇文织冬,问道:“纯妃,你…所言当真?”
宇文织冬小心地点了点头。
这时,一旁的方芽也屈膝道:“禀皇后娘娘,那日奴婢随侍在旁,也听到了,薛宝林确是这般说过。”
这下,愣的轮到了薛挽琴。
她无论如何也未曾料到,这看起来胆小怕事、畏畏缩缩的宇文织冬,竟敢把这般的话都在这众多人面前说出来,一时竟忘了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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