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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承宠的第二日,秦月镜领着一众宫人来到了宇文织冬宫中。
宇文织冬非常惶恐,她不知道皇后娘娘怎会突然来到她宫中,更何况秦月镜如今已略显出了身子,按说应当多休养才对。
她跪在殿中,恭恭敬敬地迎接着秦月镜,又命方芽将宫里最好的茶叶拿出来,泡茶给秦月镜奉上。
秦月镜带着温和的笑,看了身边的一个宫女一眼。
那宫女屈膝行了个礼,便跟在了方芽身后,甜笑道:“方芽姑姑,我来陪你一道吧。”
方芽很是疑惑,无论在哪个宫中,都没有这种道理,别宫的娘娘带来的宫女,还会主动帮着低位妃子的宫女做活。
她困惑地偷偷朝秦月镜与宇文织冬看去,前者压根没看她,后者…宇文织冬这傻公主,自然也不会理解这其中的不妥之处。
但那是皇后带来的宫女,方芽哪敢有何意见,便点了点头:“姑娘请随我来罢。”
宇文织冬陪同秦月镜坐在榻上,遮掩不住的好奇眼神总是不时地向她的肚子上瞄去。
秦月镜发现了她的目光,笑道:“纯妃在瞧甚么?”
宇文织冬连忙收回目光,低下头道:“娘娘莫怪,我只是…不不,臣妾只是…稍有些好奇罢了…臣妾在母国时,甚少跟宫里的娘娘们来往,所以也甚少见过她们有孕时的样子,是以一时有些好奇…冒犯了娘娘,还请娘娘莫要怪罪臣妾。”
秦月镜笑道:“这有何妨,只是瞧两眼罢了,本宫也不会少块肉,纯妃无需慌张。”
宇文织冬的神情这才放松了些,小心翼翼地问道:“娘娘,怀孕可难受么?”
秦月镜的手移到腹上,轻轻抚着,垂眼低笑:“有时是会有些难受,一时没有胃口,一时又想吃这个、想吃那个的,可忙坏了本宫宫里的下人们。”
“那…有了孩子,都这般难受么?”
宇文织冬又问,抬眼看着她。
秦月镜猜想她是在为日后可能会因身孕受苦而担忧,便宽慰道:“每人身体不同,淑妃的身子便稳定些,与本宫不同。
你莫要担心,若是往后你能怀上陛下的子嗣,宫中自然也会给你安排医术高明的御医,必会让你少受些折磨。”
可实际上,宇文织冬担忧的,倒并不是有孕后,身体上的不适,而是万一她有孕后也像皇后这般,一时没有胃口,一时又总想吃东西,方芽定不会尽心照顾她,到时她自己一个人,又怀有身孕,那她又该如何照顾自己呢?
就在这时,方芽已泡好了茶,与那名宫女一起,将茶水与糕点一并奉上。
那宫女回到秦月镜身边,又是屈膝一礼,秦月镜微微点了点头。
二人用了茶,又用了几块糕点后,秦月镜道:“纯妃,本宫听闻,你随嫁的侍女中,只有你身边这一位,是贴身照顾的是么?”
宇文织冬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回娘娘,是的,臣妾年少时,方芽阿姑便一直…一直照顾着臣妾。”
秦月镜听罢,笑了一笑:“你随嫁侍女不多,又远离母国,本宫担忧你还未能完全适应在大盛的生活,思虑再三,打算将星灿安排作你的另一名贴身宫女,照顾你的饮食起居。”
说着,方才那名与方芽一并去泡茶的宫女便上前来,在宇文织冬座前跪下行礼:“奴婢星灿,见过纯妃娘娘。”
秦月镜又道:“此事,本宫已向陛下请示过了,陛下自然应允,只望能让你在大盛过得舒服自在些,也免你母国担忧。
星灿也曾在本宫宫中侍候,虽不是贴身宫女,但她心思伶俐,做事手脚也灵活,定能照顾好纯妃。”
此话一出,方芽脸上的表情变得尴尬起来。
她能听出,皇后这番话,实则是在指责她,并未照顾好宇文织冬。
而且,皇后还这般直接派了个宫女过来给宇文织冬贴身侍候,分明就是要来监视她。
她心中虽是十分不满,却又不敢表现出来,毕竟那可是大盛皇后。
反观宇文织冬,她听了这番话,先是一愣,随后面上便露出欣喜的笑容:“真的?臣妾谢娘娘厚爱!”
但转瞬之后,宇文织冬心中又开始忐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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