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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镜原本还娇软无力的身子猛一下便弓了起来,她踮着脚尖想让祁元景的手指抽出去些,可他却丝毫不松手,她越挣扎,他便插得越起劲,直玩得她嫩穴开始抽搐,他还偏故意咬着她的耳朵问道:“月镜可是被朕的手指玩得很爽?这穴流着水,还夹得如此紧…想来是爽得要泄了罢?”
他说得没错,秦月镜本就敏感些,再用这种羞耻的姿势被他玩着,自是觉得难耐,才这几下便已快要受不住了。
可他用这粗鄙下流的话,羞得她耻于承认身体的感受。
她抓着祁元景的手腕又推又拉,却是徒劳无功,反倒让他的动作更快起来。
“呀啊——!
陛下别…不要啊啊——!
呜嗯…臣妾…不行了…!”
她的头靠着他的胸口,两只美乳高高地挺了起来,细腰往后弓着,圆挺的屁股以一种丢人的姿势失控地往前挺动抽搐,池水被她的动作搅起激烈的涟漪。
祁元景只觉她的媚肉紧紧地吸着他的手指,紧接着一股热流从她穴中不住漫出,她紧咬的唇齿间还是逸出了一阵阵控制不住的嗯啊呻吟。
待她身体的痉挛渐渐退去,他才抽出手指,将手从水中抬起。
纵是被水如此过了一遍,在月光下还是能看到祁元景手上与水渍不同的黏腻光亮,他笑着将手伸到秦月镜面前:“月镜的穴竟也能泄出这么多水来,你自己瞧瞧。”
秦月镜脸颊绯红,听得他的话,她下意识便往他的手看去,但一见上面那未被水冲掉的淫汁,她羞得脸颊更烫,闭上眼偏开头去:“陛下…怎如此取笑臣妾…”
她泄过身后气息急促,声音娇媚,这句话听在祁元景耳中,倒有了些平日里淑妃承宠时的意味。
他低笑一声,捞着她的肩腿将她抱了起来:“接下来该轮到朕了。”
这凉池的另一头,在池中做了一个比池边低一些的台子,本是为了方便坐在池边用的;祁元景抱着她,直走到那台子处将她放下,让她跪在那台子上,手撑着池边。
“陛下…?”
秦月镜除了婴幼时期曾这么跪趴之外,至今都未曾摆过这个姿势,她不明祁元景要作甚,回过头面带不解地看着他。
但很快她就知晓了——祁元景跪于她身后,扶着自己勃得青筋暴起的鸡巴,抵住了她的屄穴。
她哪用过这等低贱如兽一般的姿势,那强烈的羞辱感让她几乎要哭了出来:“不…陛下,这姿势…唔啊——!”
她话未说完,祁元景的龟头便粗暴地拨开两片肉瓣,压进了她的屄穴。
龟头才刚被穴唇吞下,秦月镜的身子就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这姿势本就会让女人屄穴变紧,她媚穴娇嫩,他肉根又粗大,她只觉得这肉棒似比以往还要大,几乎要撑裂她的嫩穴一般:“啊啊——!
轻些、轻些…呜…怎会…感觉这么大,臣妾…”
后面的话她根本说不出口,但她确是觉得自己底下的穴根本吞不下他这粗壮的肉柱。
“朕的鸡巴本来就大…月镜又不是第一次挨朕的操了,只放松些,朕一会就让你舒服…”
祁元景哄着她,一边抓着她的臀肉往两边分开,慢慢地挺着腰将肉棒往她穴中送去。
秦月镜的腿和双乳都浸在水中,翘臀却因姿势而高高撅起;这姿势本已让她觉得羞耻,祁元景还这般掰开她的臀露出她的屄穴,她羞得禁不住浑身颤抖,声音中都带上了哭腔:“陛下…求你…不要让臣妾…摆出如此姿势…”
祁元景怎会听得进去,他深知这姿势交欢带来的快感。
他两手扶在她的臀上,将鸡巴挤入一些,又再退出些许,再挤入…重复几次之后,鸡巴大半都操入了她的穴里,挤出的汁水也沾上了他的毛发。
她的媚肉因不习惯这样的姿势而颤抖着,紧紧地绞着肉棒,他五指抓着丰弹的臀肉,低声哄道:“放松些,月镜…你的骚逼可夹得朕都快要泄了…”
也不知是因她真的放松了些,还是听他故意羞辱而引起颤抖,秦月镜的媚肉抽搐起来,祁元景抓住时机用力一挺腰,整根鸡巴便完全操入了她的软穴,紧紧地顶在了她的媚洞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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