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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笑道:“谈不上吩咐,只不过本宫近日来对佛经颇有些兴趣,但仅凭本宫自己,又参悟不了许多其中的禅理,因此想问方丈大师…是否能请一位师父,到本宫府上,为本宫讲解一二呢?”
方丈连忙答允:“长公主既想听禅,那老衲自是应该派首座弟子,细细为长公主解说…”
“不,这倒不必。”
祁元妆不紧不慢地截住他的话,“方丈大师座下的首席弟子,自然对于佛经禅理很是精通,但…本宫现在还只能听些粗浅的,若是请来高僧,本宫却无法通悟,岂不是白费了高僧的一番心机?只需给本宫派个普通的小师父便可,他说得浅显,本宫也好听得明白。”
“这…”
方丈被她有理有据的一套说辞唬得一愣一愣地,他这辈子都没听过这种要求。
趁着他稀里糊涂的时候,祁元妆抓住时机,抬手朝他身后一指:“本宫见这位师父年纪尚轻,不如就他吧。”
方丈转身,见她指着的正是空莲。
“这…”
方丈还是不太明白,怎会有人说要听佛,却要找个对禅理不甚精通的僧人去讲,他此刻可真是摸不着头脑了。
但皇家之命,再加上这长公主深受皇帝、皇后宠爱,是天下皆知的事,她既指了人,哪有违逆的道理?
于是他口中称了一句佛号,应了下来:“老衲明白了,待宫中礼经结束,便让这徒儿前去公主府,为长公主解惑。”
“好,那后日本宫便在府中候着了,有劳方丈。”
祁元妆目的达到,盈盈一拜,带着婢女走了。
礼经结束后的第二日,灵古寺的僧人们都往寺里回去了,只有空莲一人背着包袱,前往公主府去。
叩开了府门之后,还未等他向家丁说明来意,家丁便立刻迎他进门:“长公主已吩咐过了,只要师父一来,便立刻请进,师父快请吧!”
空莲有些忐忑,跟着那家丁往府内走去。
进了厅堂,祁元妆已经在等着了。
见到空莲,她高兴地站了起来:“小师父!”
在宫中那几日,因是礼佛,祁元妆不光穿得素雅,簪饰简洁,连脂粉都未施,今日她虽不是盛装打扮,但恢复了以往公主该有的妆扮,整个人都比那几日要明媚美艳得多。
空莲见到她一身桃红襦裙,杏眼带笑,实在是明艳动人,一瞬便红了脸,低声说道:“小僧空莲…见过长公主。”
前几日见到空莲时,不是离得远,就是夜里暗,祁元妆只是看了个大概,此时他站得近了,祁元妆才发觉他比远望时更加俊美,许是常年食素的缘故,他的脸有些瘦削,却不至脱相,更显出一些清秀来。
祁元妆见着心里欢喜,便去拉他的手:“小师父,快过来用茶。”
她那纤纤玉指搭在空莲的手上,他的耳根一下就红了,又不敢极力挣脱,只得急道:“长公主、长公主…男…男女授受不亲,请…”
祁元妆压根不当一回事,拉着他在椅上坐下才松了手,命人看茶后,支着下巴,笑盈盈地看着他:“方才师父报法号时,我没听清,师父可再说一次么?”
空莲不敢与她对视,低着头小声道:“小僧法号…空莲。”
“空、莲。”
祁元妆故意一字一顿地唤他,接着如愿以偿地看到了他红透的脸。
空莲被她这么看着,很是坐立不安,又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先端起桌上的茶来喝了一口平平心境,在心中默念了好几句佛号,勉强镇定了些,才说道:“长公主宣小僧来说禅,可是现在开始么?”
“不急、不急。”
祁元妆还没看够,摆了摆手,又命人端上几样点心来:“空莲师父平日在寺里吃的都是些斋素,今日既来了,不如尝尝我府上做的点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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