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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了一口,外皮酥脆可口,里面的豆沙馅加了少量的糖,甜而不腻,确实好吃。
徐秀竹香的直竖大拇指,张大姐见状也乐了。
听出徐秀竹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张大姐就告诉她油炸糕凉了也能吃,吃的时候沾点白糖,又是另一种风味。
一个油炸糕的价格是两毛钱,除去原料能净赚一毛钱左右,而徐秀竹在这的一会功夫就已经卖出去了十几个。
徐秀竹向张大姐打听了一下,在这个市场租这样一个摊位一个月是三十块钱,其他的锅碗瓢盆也都是一次性的投入。
徐秀竹觉得摆摊卖小吃是个赚钱的路子。
她本身就是个闲不住的性格,再加上她现在也没有工作,总不可能心安理得让陈远洲养着。
也许陈远洲一时不会说什么,但时间长了难免会有怨言。
毕竟没有谁天生有义务去负担另一个人的人生。
徐秀竹觉得这个事可行,也就没着急回家,又在市场转了一圈,打听了一下各种小吃的价格,又观察了一下顾客数量,还挑了几样试吃,一直到中午才回家。
在市场的时候徐秀竹已经吃饱了,回家之后就没做饭,洗了洗手就开始做窗帘。
卧室里的窗帘还是刚来那天让陈远洲挂了个床单对付上的。
一直忙活到晚饭时候,徐秀竹炒了两个菜装进饭盒里,又装了几个馒头,带着去了薛艳家里。
薛艳在街道办忙了一天,嗓子都要说冒烟了,累的根本不想做饭,看见徐秀竹带着饭菜过来就像看到了救星。
谭松这会儿也放学了,一进门就闻到了香味,书包一扔就冲到了饭桌旁,不过他一看桌上的菜就不是他妈做的。
“妈,你这是在哪买的菜?好香啊!”
谭松手都没洗就要往盘子里伸,薛艳早有防备,一巴掌拍在了他的手背上,“没规矩!
赶紧叫婶儿!”
“婶儿!”
谭松一看就是很皮的小孩,被他妈打了一巴掌还能嘻嘻哈哈的笑。
吃饭的时候徐秀竹说明来意,她说陈远洲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她实在担心。
薛艳当然明白徐秀竹的心情。
她二十一岁嫁给谭立新,那个时候谭立新还是派出所的小警察,后来一步步干到分局,再到市局,现在当了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副队长,这么多年她也是担惊受怕熬过来的。
“妹子,嫂子理解你的心情,可这就是咱们这些警察家属必须承受的。”
谭松见他妈和徐秀竹的情绪不太对,咬了口馒头说道:“婶儿,没事,慢慢就习惯了,我也时常忘记我有个爸爸。”
薛艳一个眼刀飞过去:“吃饭也堵不上你的嘴!”
说完她又宽慰了徐秀竹几句,趁着天还亮着把她送了回去。
接下来一连十天陈远洲都没回来,徐秀竹越来越慌乱,晚上也睡不着,支棱着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
她心想陈远洲应该会没事吧?他答应过会活蹦乱跳的回来。
徐秀竹惦记着陈远洲,做什么事都分心,中午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切到手指,流了不少血。
她简单用手绢包住受伤的手指,去了趟卫生院,买了些常用的纱布酒精和碘伏,临走的时候觉得家里也应该备着红花油,就买了一瓶。
出了卫生院徐秀竹顺便去了菜市场,她之前在香安区的市场尝了不少小吃,这几天她都在按照记忆中的味道自己试着还原,今天准备做炸茄盒。
回来的时候徐秀竹发现门没关严,还留了个缝,她第一反应是家里进贼了。
手边没有合适的武器,徐秀竹掏了半天掏出一根茄子,然后她拿着茄子蹑手蹑脚的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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