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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宴却恍若未觉一般地抱着她。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余彼此微不可闻的呼吸声交错。
良久,他低声道:“你我之间——”
沈秋辞微微偏头,似未听清。
他继续道:“可有相似之处?”
沈秋辞怔了片刻。
这问题……倒是问得她有些措手不及。
她无暇深究他为何突然问起,也不愿细想其中的缘由,便随意开口:“世子——”
然而她的话音未落,腰间的力道倏然收紧。
沈秋辞心头一跳,立刻改口:“阿、长宴——”
这称呼太过亲昵,她一时竟叫得不甚自然,语音微顿,尾音带着些许生涩与迟疑。
她有些尴尬。
可怀中的男子却并未在意,依旧将头靠在她肩窝,沉沉地,仿佛就这样便能汲取些许安稳。
赵长宴……与她有相似之处么?
他是肃王府世子,手握尊贵的身份,还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
又或者说——
肃王府……和平阳伯之间,确实藏着腌臜之事?
那么他的仇家,岂不是——
她心中忽地一震,身子不自觉地僵住。
这一丝微不可察的变化,并未逃过赵长宴的感知,他低下头,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肩,动作轻缓,似是在安抚。
他没有催促她回答,而是任由她沉思。
沈秋辞的思绪却在刹那间翻涌而起。
她一直知晓赵长宴有仇家,亦曾试探过他的敌人是否是平阳伯,他虽未曾正面回应,但回想肃王府的落败、王妃的惨死,再加上他今日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怕是寻仇之事,生了变故。
沈秋辞心中叹息,寻仇、寻仇,她前世以为的仇家,如今看来,竟也只剩赵砚行一人可算。
可这仇家,若细细思量,似乎又无从算起。
若沈廷遇当真背着她与母亲,在先帝时期的军饷一案上做了手脚——
她的心思微微一滞,猛然想起家宴上叔伯曾提及的江南水患、饥荒四起、军饷亏空、杜家、向家……
诸多纷乱的思绪涌上心头,让她倏然生出一丝烦躁。
她的仇家,真的算得上仇家么?
赵砚行,她惧他、恨他、怨他,然而她亦清楚,除却太子,他是这乱世之中,唯一有望将大曜从先帝衰微的统治中带出的皇子。
赵怀霁,断然撑不起那把龙椅。
至于赵砚行的长兄,太后嫡出的皇长子赵宗旭,原本或许能成明君,可他却落得那样不堪的结局。
沈秋辞隐约记得,那年京中流言四起,有人传言太子荒淫无度,霍乱后宫,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直至最后竟就那般悄然死去。
先帝对此竟也未曾有太多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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