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少跟我扯这个,对上人就得归我,要不然还叫什么招亲榜?她一个不愿意,就想拿五两银子打发我?”
打发?一个字一两银子,这价码还不够高吗?连李泰和李恪都没嫌五两银子少,这位居然好大的不乐意。
那中年汉子怒目横眉,几乎就要忍不住爆发了,伊丽哈桑笑微微的走到他身边,把他往身后一拉,挺胸昂首的盯着那人:“你还是先对上再说,对不上什么都是白说。”
“好,痛快!
你说的,只要对上就行。”
“那不行,必须对得好。”
伊丽哈桑抬起她的葱段似的手指指了指李恪、李泰和那个老道:“得比他们对的都好。”
对联这东西,要说评个对得工不工整还算是有规则的,但要说对的好不好,标准在哪儿呢?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就是这个道理,好与不好还不就是全凭个人喜好?这根本就没地儿讲理去。
“你当我乌鲁是傻的吗?我在台下看半天了,什么都知道。”
乌鲁冷笑一声,说道:“他们仨全都要钱,没人要你。”
伊丽哈桑俏脸嫣红,连脖子都红了,不管乌鲁话说的有多难听,人家说的都是事实,她一个大姑娘站在台上,被人一而再的羞辱,气得她含泪欲滴。
“嗯?”
李恪刚刚提起笔,还没有落下一字,他回头说了句:“我可没说过我要钱。”
李泰笑吟吟的看着乌鲁,也跟着补了句:“我只是担心姑娘介意我家有妻室,如果姑娘愿意的话,我又不是没见过五两银子,干什么放弃良缘?”
李恪刚要写字,手腕一抖,差点把笔扔了,这个李泰说话怎么一点谱没有?他家有妻室?什么时候的事?自己为什么没喝到他的喜酒?
“说的好,姑娘若是不嫌道袍难看,贫道也愿意结个道侣。”
那老道也笑眯眯的开了腔,把乌鲁给气得直喘粗气。
乌鲁气呼呼的扫视他们一圈:“我不要,你们也不要,我要你们都来抢,莫非是成心跟我过不去吗?”
“你还真说对了,我其实一点都没看上她。”
李泰嘴快的接过话茬,笑吟吟的回了他一句:“我就是纯粹的看你这个番蛮不顺眼。”
“你敢骂我?”
乌鲁抡起胳膊就朝李泰打了过来,却被那个中年汉子伸手一扯给拽了回去。
“这里是文擂不是武擂,要打下去打。”
乌鲁感觉到自己人单势孤,便只是恨恨的说了几句大话,没再动手。
“我写好了。”
李恪把他写的下联虚折了一下,笑呵呵的看向李泰,李泰走过去,提起笔就开写,李恪盯着他一字一字的写完,说道:“四弟果然天纵奇才,我自愧不如。”
“这算得个什么?玩而已。”
李泰放下笔,笑着也把他的那张纸虚折了一下,然后看向那个老道。
那老道慢悠悠的走到桌边,提起笔写下五个字,李恪和李泰双双瞪大了眼睛,双双竖起大指:“道长高才。”
“呵呵,两位谬赞了。”
见他们都写完了,乌鲁三步两步的蹿过来,抓起笔唰唰写下五个大字,所有人看着这五个字,全都目瞪口呆。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