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许锦之伸手去取,邱掌柜却用簿录将他的手打掉。
许锦之看向她,她却笑得张扬,甚至腾出另一只手,捏了捏许锦之的脸。
邱掌柜手臂上的红色胎记在许锦之眼前一晃,他鼻间立刻钻入一股奇特的香气,当下身子半软,连忙晃了晃脑袋,不动声色地离邱掌柜远了些。
“还请邱掌柜......”
“请我自重是吗?”
邱掌柜打断他的话,耸了耸肩,又坐回毛毡上,“你们父子俩都这样没趣儿。”
父子俩?她认识自己的父亲?可父亲过世多年,难不成她是父亲的故人?许锦之又看了她几眼,细细的纹路早已不是脂粉能遮掩得住的,但胜在肌肤雪白,眼角媚意横生。
都道是半老徐娘,但要真说岁数,却是说不太上来。
见许锦之面露疑惑,邱掌柜将手中簿录丢给他,“你别怪我不配合,我不是故意拿乔,只是想见见你罢了。
今日当面见过,也算了了一桩心愿。”
许锦之捡起簿录就要走,邱掌柜又道:“案子破了,我请你吃茶。”
许锦之作揖离开,没有直接应下,也没有拒绝。
回到大理寺,许锦之来不及多想邱掌柜的古怪,立刻坐在案前翻阅起簿录来,终于找到金丝花簪的出处——乾元二年,卢氏族人订制此花簪,为次年出嫁的卢娘子添妆。
在许锦之的记忆里,他熟知的姓卢的娘子只有一位——卢娘子,出生于范阳卢氏,于乾元三年下嫁时任弘文馆校书郎一职的何延卿。
第二年,卢娘子为何延卿生下一子,取名何从珂。
何延卿博学多才,后来升至国子监祭酒。
爱妻病逝之后,他无意再娶,而是将精力都放在了教学上,自此桃李满天下。
如今,何延卿也故去了,只余何从珂一人。
随风进屋的时候,看到自家郎君坐在胡床上一动不动,案上的热茶早已冷了多时。
他觉得不对劲儿,轻声喊道:“郎君,郎君你身子不适吗?”
许锦之抬头,隐下情绪,声音却嘶哑,“你去户部替我跑一趟,查王阜知从出生开始的所有信息。”
“是。”
随风领命下去,过了会儿又折回来,“郎君,王县令的夫人到大理寺来了,说是自己的儿子快死了,希望能让儿子见到父亲最后一面。
裴寺卿让你过去。”
许锦之起身,过去前厅,看到裴游之正在宽慰一名哭哭啼啼的妇人。
“仲明,你来了。
这是王县令的夫人周氏。”
裴游之看到许锦之,仿佛看到救星。
“王夫人,这位便是许少卿,你丈夫的案子全权由他负责。”
裴游之面向妇人,巴不得赶紧将这个烫手山芋甩出去。
“许少卿,求求你了,妾身自知阿郎犯下大罪,不敢求饶恕,只求能让小儿再见他父亲最后一面,妾身给您磕头了。”
说着,王夫人便立刻跪在地上,磕起头来。
许锦之忙令人将她扶起来,看到她一张与王阜知三分相似的面容,心下起了一股怪异的感觉。
“夫人使不得。
法外有情,你的请求,律法上是可行的。”
许锦之看向裴游之。
裴游之忙接话:“本官命人看护王县令回家一趟便是了。”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