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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帙冷静分析。
“为什么火柴会淋湿!”
耿际舟暴躁。
应帙解释:“打斗的时候,牛奶盒撞漏了。”
“一直是朱明文拿着物资箱,他会不会是故意的?”
遂徊阴谋论,“去把他搞死。”
“……毕竟确实是出过力的盟友,我方才翻脸不认人已经很过分了,真要用完就捅死,比赛结束我得被挂在塔学生论坛骂一周,下次再有野外赛我开局就会被别人联合起来弄死。”
应帙无力地往地上一坐,他撑着额头,不想动弹了,“而且我确实需要休息,打不动了。”
标记和向导素缓解了他的精神域疼痛和易感状态,但那种从内而外的疲惫却无法抵消,他还没有学会与这种痛苦与空虚共存,只想埋头大睡一觉,再也不要醒来。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野外守夜是哨兵的责任与义务,这五天他注定不会有一个好觉。
“遂徊你怎么回事啊?这就不行了?”
耿际舟嫌弃地哔哔赖赖,遂徊瞪他一眼,凑到应帙身边握住他的手腕,让他身边的向导素更加充足。
“……”
耿际舟感觉自己就是一个不长眼的电灯泡,朱鹮落下,低头看主人捡起湿透的火柴,嘀咕地尝试着通过捂干的动作让火柴重新焕发又一春。
在无人关注的角落,石头堆砌灶台下,突然有一个黑色的小爪爪动了动煤炭,随即一张长着小小尖齿的嘴巴张开,深吸一口气,接着呼的吐出。
火苗簇的燎了起来,直直蹿出半米的高度,黑色小爪子被气流带的往后打了个滚,嘭的消失在了原处。
骤然出现的火焰顿时吸引了在场三人的注意力,他们不约而同警惕地站起身,却没有在附近发现任何人,只有一团燃烧的火焰越烧越旺。
应帙眼角余光倏然发现什么,眼皮跳了跳,飞快地扯起那条大围巾,直接把遂徊整张脸全部都挡住,遂徊眨动时横向开合的白色瞬膜和针状的两栖类兽瞳也被围巾遮在了后方。
“我靠,见鬼了吗?”
耿际舟绕着火堆走了一圈,又绕了个大圈,确定附近什么人也没有,煤炭就是无缘无故的自燃了。
他抬起头,突然看到被围巾裹成木乃伊的‘应帙’:“……应帙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太冷了。”
遂徊艰难地调整了一下围巾,露出一只鼻子留以呼吸,“这样暖和。”
“……”
不管到底什么原因,总之火是燃起来了,虽然耿际舟始终怀疑这是一道邪火或者冥火,但当罐头热起来的时候,他仍旧吃得很开心。
趁耿际舟的注意力都在罐头上,应帙和遂徊悄悄在后方咬起了耳朵,“看清楚是什么了吗?”
“什么也没看到。”
遂徊说,“但我觉得,估计是那个……”
“……变异?”
遂徊点了点头。
“……”
那么问题就来了,什么动物会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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