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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讲话就不再是以一个下属的立场了。
谭皓阳挠了挠脑袋,倒还是很轻松地笑笑。
“先说明白,我并不在意黄芮,更没打算追求她。”
谭皓阳摊手,“只不过,单论谈婚论嫁,我们确实是最合适的对象,这也不可否认。
对了,说起这个,之前你讲那个什么家族宪章挑唆眠眠和我吵闹,其实倒是拿捏不了我,我本人并不排斥结婚,更可以理解联姻。”
家族宪章那事都过去了,冯敛臣还反应一下:“哦……你说江一眠。
你管他叫眠眠?”
谭皓阳环胸靠着办公桌,微笑着反问:“怎么,有什么问题?”
冯敛臣说:“没问题,挺好听。
然后呢?你就这样跟他说的?”
谭皓阳说:“那倒也不是很必要。
感情上的事,我向来是相信缘分的,有缘则聚,没缘就散了,这缘分能走到哪一天都说不定呢。
我不排斥结婚,又不等于急着马上结婚,没准年以后,这是都将来的事情,何必为了未来的不确定,搞得现在就不开心?”
冯敛臣眼神有点讥笑:“到底还是你的本事,能把花心和不负责任形容的这么浪漫。”
“比起花心,我其实是个怕无聊的人。”
谭皓阳说,“生活得太无聊,不如让我去死。”
话说到这就没什么意思了,冯敛臣没接茬。
而谭皓阳叫他上来,就为了讲这么几句,生拉硬扯,警告他别妄想攀附黄芮,结果挨了两个白眼,自己顿了顿,好像也发现有点无聊。
也不知怎么,谭皓阳就是这样,只要见到冯敛臣,他心里恶劣的一面就开始作祟。
说来说去,他好像就是看不得冯敛臣活得太安逸——人不在眼前的时候,轻易也想不起来,只要看到了,就恨不得戳弄戳弄,冯敛臣不爽了,他自己才高兴,鬼知道是什么心理。
冯敛臣不冷不热地喊了声皓阳总,问他有没有别的吩咐,没有的话,他就下去了。
谭皓阳摆摆手,没有阻拦。
他看着冯敛臣向自己欠了欠身。
走之前冯敛臣反手带了把董事办的门,谭皓阳靠着桌子,出神地盯着他的手,不知在想什么。
实沉的木门在地毯上卡住了,冯敛臣又用力拉一下,扭头回来,正好跟他视线交汇。
谭皓阳忽然觉得,他眼神里似乎有些微妙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但来不及多想门就合上了。
冯敛臣回到办公室,打开抽屉,摸出片专用湿巾,摘下眼镜擦了擦,复又戴上。
谭皓阳其实是个冷心冷肺的。
只不过跟他不熟的时候,从表面上可能不大能看得出来。
毕竟怎么看,他性格都是开朗阳光型的,尤其打定主意追一个人的时候,称得上一句殷勤备至,甚至来势汹汹,让人招架不住。
他会观察你喜欢吃什么,喝什么,还有投其所好,送你心头好的东西——那热情,那架势,让人根本无法拒绝,甚至很难拒绝领他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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