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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还行,就是年纪大了,三百两罢。”
另一人细嗓略显刺耳,上前捏住简涬下巴,只以为他还昏着,左右摆弄看看,手掌肌肤却细嫩光滑,一时间不能辨其雌雄。
“小娘婢细皮嫩肉的,您开个价。”
一阵衣袖摩挲后是抖开一叠银票的沙沙之声,想必是价钱谈得妥当,这两人齐出了门,还听得那嗓音尖锐之人低声问道,“怎不将嘴堵上。”
“不碍事,这穴点下去,又沾了药,该睡上个一天一夜,是头熊都醒不来……”
简涬太阳穴突突地跳,心道我是还不如个熊了。
“事情办妥些,贵人自然……”
听其脚步走远,简涬便折腾着被捆双手,捏住一把湿草使劲晃荡出动静,无人应答,想来这伙人不是托大,便是用这迷药已得心应手,笃定他不会醒。
“嫂嫂,嫂嫂,赵蕴?”
于是他轻声唤道,果真无人应答,然听那拍花子的口气,是将他与赵蕴一同虏来了。
简涬以绑着的双手双脚似小猪拱白菜,一拱一拱地往前移。
约莫过了半刻,他拱到了屋的另一侧,靴先踩到片绵软布料,再挨近些便闻见赵蕴衣裳薰过的松香,他想调转方向以肩触碰赵蕴,可不曾想墙角一隅已被赵蕴占满,他一个侧旋失了重心便直直向后倒去。
简涬约莫近六尺身高,这泰山压顶式扑在赵蕴身上,足让赵蕴似小猫挠人般痛叫一声,竟是因祸得福悠悠转醒道,“嘶……好疼,这是哪里。”
“呀!”
赵蕴双眼被蒙,只觉身体沉重发麻,而胸前有个茸毛事物,快将这乳肉挤得蹦出抹胸,又有双手卡在她双腿之间。
“简涬?”
“是我……嫂嫂,多有冒犯……”
“我们怎么成这样了……”
“想来是遭了人贩子,估摸大哥也被他们下了毒手。
嫂嫂,对不住……我……”
“都被捆成烧猪了,还啰嗦什么呢!”
赵蕴怒道,双手被缚于腰后,脚踝上一副接连的镣铐,抬起腿来都吃力。
“我腿上戴了什么这么重?”
她管不及这糟糕姿势有多暧昧,“你看得见吗?”
“看不到。”
可怜简涬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得先老实答道,“我手脚和双眼也被封住,但听其声,似是铁链之类的物件。”
“你别动,我帮你把蒙眼布摘下来,你看看能不能弄断它。”
赵蕴发了话,简涬便僵直身子不再动弹,且等她稍后动作。
干燥而因缺水起皮的一团香软覆在他眉心间,简涬意识到那是什么,更不敢喘息地维持着半卧在她怀里,温湿舌尖挑开了布条,便肉贴肉地舔在他脸上。
她找准边缘以牙咬住,将那边角衔着开始发力,身体与牙口一同作劲,可那蒙眼布着实系得紧,她扯得精疲力竭才略有松动。
歇歇停停的,她因趴扶于简涬双臂间,下身被不住地摩擦,竟是起了反应,只觉禁欲月余的穴内深处已流出汁来,那喘气声中都捎上一两分情欲难耐。
强忍住骚动再起身,哪懂却是正正对准了简涬握紧的双拳而坐,赵蕴登时压不下那淫叫,似有若无地轻哼了两声。
简涬拇指顶住了她最碰不得的花蒂,次次她撕扯布条时,却也故意令穴缝前后擦弄,如厚满蚌肉要含下珍珠般,两瓣花唇被挤得摊开,如山峦起伏的指节便依次蹭过滴水穴口。
赵蕴迷药效用仍在,当下差点忘却这处境,只还以为是与赵起在宫中厮混,双乳已挨着简涬,气息不稳地要与其索吻,求他好好玩弄一番那骚穴。
简涬哑着嗓子问道,“嫂嫂,还有力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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