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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几个父母都是比较理智的人,刚听到消息时难以接受很正常,但如果真的不赞成他和骆栖,完全有能力过来把他们给带回去。
“我们能回去吧。”
骆栖望着来了几天才出现的满天繁星,说出这句话。
“当然能。”
周既衍吻她的眼睛,笑说,“我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要把你带回家见婆婆的吗?”
骆栖也跟着笑,打趣他,“什么婆婆,你真想和我结婚啊?”
周既衍心口一紧,看着她,缓了会儿才开口:“难道你又想和我玩几年,就又擦擦屁股走人?”
“不然呢?”
“骆栖。”
周既衍冷着张脸。
骆栖眉眼如丝,勾着他的脖颈,娇滴滴地喊:“老公。”
周既衍愣了下,迅速换了副面孔,嘴角上扬,对着骆栖又亲又咬的,喊了无数声老婆,喊得骆栖脸颊发烫。
得来不易的时间,两个人黏糊到后半夜才准备分开。
周既衍先把骆栖送回帐篷,在她进去前,轻轻往回拉了下她的手。
骆栖软趴趴倒在他的怀里,问他:“怎么了?”
想着从前的事,周既衍至今还是心有余悸,下巴搁在她的肩膀,“栖栖,我好爱你,你不能再离开我了。”
骆栖的心似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下,她抱紧周既衍,从未对人许过诺言的她今天破例了,不是头脑一热,也不是嬉笑糊弄,是她为自己这辈子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既衍,以后你去哪我就去哪,我的身边永远都会是你。”
来海市后,她没想过陆礼,却疯狂想起十八岁时总跟在她身边的周既衍。
得承认,她用着一见钟情的幌子来蒙骗自己的心,其实心底深处爱的人从来都是周既衍,这样也许对陆礼是不公平的,但谁让她就是个坏女人呢。
两周后,支援海市的救援人员陆续撤离。
一晃半年,兔兔玩偶和它的主人踏入了北京这片土地。
“周余溪小朋友,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咯。”
骆栖笑眯眯地看着被周既衍搂抱在怀里的小女孩。
她本名余溪,今年四岁,骆栖还在海市时了解到,余溪不止父母在地震中遇害,隔壁镇上住着的爷爷奶奶也没有存活下来。
那场地震给余溪造成的心灵伤害巨大,她已经很久没有开口讲过话,还没接她来北京那会儿,周既衍和骆栖得空便去海市福利院看望她,虽然她嘴上不肯表达,但每次他们离开时,她总是会默默掉眼泪。
骆栖深思熟虑后,打算领养余溪。
周既衍趁火打劫,拉着骆栖去民政局把证给领了,从此以后他们就会是周余溪的监护人。
先把余溪的心灵创伤治愈,等再大些,让她回老宅那边住,那边有得是人宠爱她。
余溪望着偌大的客厅,轻轻地点下头,黑白分明的大眼看向骆栖,似在表达什么。
离开福利院前,院长妈妈说去了北京后要开口说话,嘴要甜,谢谢两个字要时常挂在嘴边,还必须得喊爸爸妈妈。
骆栖看出余溪的心思,摸摸她的脑袋,“你不用叫我妈妈,就叫姐姐好不好?”
骆栖指着周既衍,“叫他叔叔。”
周既衍把余溪放在地上,让她去客厅吃点心,等她走后,覆在骆栖耳边说,“会玩啊你,看我晚上不弄死你。”
骆栖眼波流转,红唇微扬,用口着型说:“主人,请狠狠用你滚|烫的牛奶浇灌我。”
周既衍眼眸一黯,作势就要把人拉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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