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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斯心中一喜,面上却是皱眉不解道:“你什么意思?”
总算谈到正题了,这宋贵还真是一坨狗屎,一点都不聪明。
谈判嘛,自然不可能把自己的底牌露出去,不然很容易被抓七寸。
就如现在的曲召,他们既然有要保的人,那这七寸就掌控在他手里。
宋贵抬了抬头:“你们还不知道吧,当初的东北军并没死绝,现在东湖郡还有两百余的东北军士兵。”
“他们可都是硬骨头,不然当初也不会打没了,你总不会怀疑他们是细作吧?”
董斯脸上冷了下来:“你都说打没了,现在又说还有两百余?谁知道这两百余是不是你们安排的人?”
宋贵略微得意:“确实打没了,当初这些人是受伤后被捕的,现在嘛,成了曲召的汉奴。”
说起来这些东北军能留下来还多亏了他的建议,当初所有人都看不起他,认为他卖国成了曲召的奴仆,简直不配为人。
可他只是为了活着,有什么错?后来,曲召人要把那些东北军伤员全杀掉的时候,他劝说:“这些铮铮铁骨的东北军,如若将他们收服,必然能提升我们曲召在汉人的地位。”
“也让其他砚国军队看看,看看他们的东北军都降了,必然能影响他们的军心。”
这些伤兵才得以留下来。
可惜的是,这些士兵就跟粪坑里的石头一样,竟没一个肯降的。
既然不愿做他的‘同类’,那就留着慢慢折辱,于是那批东北军成了最下等的汉奴,带着脚链干活的那种。
哦,还有些本身就没了手脚的,锁链套着脖颈也要干活,不死就得干。
他心情不好之时,便会找这些低贱的汉奴发泄。
这些人也是命硬,这么长时间折辱虐待下来,几百伤兵到现在竟还有两百多活了下来。
董斯眼里闪过冷光:“谁知道你们说的是真是假?再说了,既然是伤员,现在还不知怎么样呢,那我们要回来也干不了活。”
宋贵回过神来,听了董斯的话,心都凉了,瑾阳军果然都不是好人,既不关心汉人百姓,也不在意曾经的汉人士兵。
此时他只觉难办,上面的意思是必须把曲文州换回去,他要是完不成任务,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他把姿态放低:“其他曲召人随意你处置,两百余的东北军只换名单里的人,如何?”
董斯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他:“是你傻还是我傻?我用曲召贵族换一群没用的人?再说了,我们只打包卖。”
宋贵咬牙:“那你要怎么样?一百多万石粮是不可能的,就是我们整个曲召都没那么多的粮食。”
董斯眉头紧皱,低头沉思,片刻后才咬牙道:“我们就吃个亏,东北军外加五万汉人百姓,人我们要自己挑。”
宋贵惊呼:“不可能!
整个这个东湖郡才多少汉人百姓,你们别太过分。”
他压了压郁气,尽量心平气和道:“你应该很清楚,我们实际想要的也不过是曲文州几人,不可能付出那么大代价。”
现在的汉人百姓也不是想抓就能抓到的,大多都流向南方,留在北地的百姓不多了。
汉人对于曲召人来说,不单单是劳力,还是储备粮。
董斯看着他,似在判断他话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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