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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近一些,能够闻到那股浓烈刺鼻的脓腥味。
拓拔筱二话不说,立刻起身去取来清水和药棉,准备亲自为陈不易清理伤口。
他动作轻柔地用蘸湿的药棉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脓血,然后小心翼翼地按压伤口边缘,试图将里面淤积的脓液排挤出来。
一阵剧痛袭来,原本处于昏睡状态中的陈不易突然睁开双眼,痛苦地呻吟出声。
拓拔筱被吓了一跳,但很快便回过神来。
映入眼帘的是陈不易那张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容,原本就略带倦意的脸上此刻更是增添了三分病容,看上去无比憔悴虚弱。
然而,就是这样一副模样,却让拓拔筱看得眼睛发直,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起来。
,!
拓拔筱内心深处某种原始的欲望瞬间被点燃。
他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开始对陈不易展开疯狂的“侵略”
。
陈不易虽然身体极度不适,但意识还算清醒,面对拓拔筱突如其来的举动,他本能地奋起抵抗。
两人之间的力量悬殊使得这场争斗显得异常心塞,陈不易的反抗不仅未能阻止拓拔筱的行为,反而令他愈发兴奋起来,手下的动作也渐渐变得不分轻重……结果他的身躯上,除了密密麻麻、纵横交错遍布全身的咬痕与抓痕之外,更有着无数处青紫色的淤伤,有些严重之处甚至已青黑成一片,看上去怵目惊心。
仅仅是这一身伤痕累累,便足以让人瘫倒在床上无法起身,而在此般状况之下,伤者竟然还连续绝食五日之久,加之伤口发炎导致身体发烧,所有这些因素叠加在一起,使得陈不易的生命犹如风中残烛,命悬一线。
拓拔筱清醒之后,紧紧地抱着昏迷中的陈不易,无法抑制住那不由自主的颤抖。
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而下,滴落在陈不易的身上,带着无尽的悔恨与痛苦。
这一刻,拓拔筱开始对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产生深深地质疑,并不断向后退缩。
他终于感到害怕了,害怕深爱着的阿易会永远离他而去,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无法看到他的身影。
时光悄然流逝,就在陈不易再次睁开双眼之际,外面的天色已然到了四更时分。
借着微弱的月光,可以看到拓拔筱正俯身趴在床边,发出绵长而均匀的鼻息声,显然已经熟睡过去。
然而此刻的陈不易身旁并没有什么趁手的工具或武器,无奈之下,他只能尝试着用肘部去击打拓拔筱,希望能将其击昏从而脱身。
但他没有想到,以自己那虚弱的身体,居然成功地将拓拔筱给打醒了。
被痛醒后的拓拔筱先是满脸怒容,但转瞬之间,心中那份难以割舍的情感又再度涌上心头,令他情不自禁地扑向陈不易。
于是,两人瞬间又纠缠扭打在了一起。
不过从实际情况来看,这场所谓的“扭打”
实际上完全就是单方面的碾压。
王迁站在门外,心中忐忑不安地聆听着屋内传来的细微声响。
凭借多年的经验和敏锐的直觉,他猜测屋里很有可能再次发生了激烈的争斗。
想到这里,他的心瞬间被焦虑所占据,开始在门前焦躁地来回踱步。
不是说好要舍命陪君子!
现在不正是时候!
王迁暗暗给自己鼓劲,一股热血涌上心头,恨不得立刻冲进屋去将那该死的拓跋筱暴揍一顿。
然而,这个冲动的念头刚刚升起时,另一个担忧却如潮水般涌来:就算真的进去了,把拓跋筱打死了又怎样呢?接下来该如何收场?如果只是给个痛快还好,万一让自己遭受无尽的折磨……不行不行,我可禁不起这样的痛苦啊!
每当回想起陈不易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王迁就感到一阵揪心的疼痛。
他深知自己的意志不像陈不易那般坚强,对于挨打和承受剧痛,实在没有太多的信心。
就在这时,屋内突然变得异常安静,仿佛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王迁心里“咯噔”
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转身离开。
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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