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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歌似笑非笑地反问:“那是什么意思是?”
说话间,那戒尺又在手中敲打,因抬脚踩着盛拾月的缘故,她半坐在桌沿,便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盛拾月,威严更甚,直叫让心里寒。
“嗯?”
她又是一踩,玄靴在绸缎料子上碾磨。
盛拾月冷汗直冒,短短一段时间内就沾湿了里衣,心中全是悔意,哪里想得到宁清歌还会翻旧账。
早知道、早知道她就不闹脾气了,或者方才威逼利诱的时候,她赶紧把甜头吃了就认错,也不至于这样。
“宁、宁望……”
话还没有说完,这人抬眼一瞄,看着某个人阴沉的面色,当即就改了口:“宁大人。”
“宁大人我知错了,”
她可怜兮兮地求饶。
聪明人能屈能伸,不过暂时服软罢了,等宁清歌气消了,她再闹回去,盛拾月如此一想,眼睫一眨,覆上一层水雾的眼眸更加楚楚可欺。
“宁大人,小的知错了。”
她伸出被打的手,又撒着娇般地开口:“好疼。”
宁清歌似笑了下,正当盛拾月觉得有希望时,她却突然说:“知道错了?”
“那你说说,这段时间你一共说了几次?”
盛拾月表情一僵,面色如丧考妣。
!
那人也站起,伸手取来置于桌面的戒尺。
那戒尺不长,大抵有七寸左右,平坦的一面刻书文,圆滑的一面打磨得光亮。
盛拾月对这玩意并不陌生,以前阿娘有时气不过,也会翻出这种样式的戒尺,用圆滑一面拍打在她掌心,既疼又响。
盛拾月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又搁不下面子,只能强撑着。
宁清歌面色一变,声音瞬间冷冽如寒冰:“跪下。”
本能反应比脑子更快,盛拾月腿脚一软,“啪”
得一下就跪下去。
等反应过来,她又有些后悔,凭什么宁清歌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她既不是小狗,又不是宁清歌抓来的犯人,干嘛要听她的。
她如此想着,膝盖便一动,居然想要反悔站起。
可那人却察觉到她意图,戒尺在掌心一拍,便喝道:“跪好。”
刚刚离地半厘米的膝盖,唰一下就落在地上,和地面贴得严严实实的,没有半点缝隙,更别说挺直的脊背,扬起的脑袋。
哪怕是教导礼仪的老师拿着尺子来比划,也挑不出半点瑕疵,比在皇帝面前,还要跪得板正规矩。
那戒尺在掌心轻怕,出一声接着一声的响声,像是催命的倒计时,直叫人心里寒。
盛拾月更后悔了。
说实在的,她方才能那么嚣张,无法就是仗着宁清歌惯她,北镇抚司都是她的人。
如今终于察觉到不对,板子还没有落在身上,就开始胆战心惊。
她是真的怕疼。
啪、啪……
盛拾月一抖,慌慌张张抬起眼看宁清歌。
那人神色不变,斜身倚着桌沿,丝以银簪束起,依旧是那一套
绯色飞鱼袍,衬得眉眼越薄凉,像是在思索,漫不经心地挥打着戒尺。
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盛拾月脊背挺得更直,后背都冒出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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