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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勋裴大人,恐与燕国奸细牵连。
有证物一份,证词一张,臣不愿冤枉忠臣,便请陛下决断。”
他面上真诚,掷地有声,裴珏脸色微变,上前一步:“陛下,此事实乃子虚乌有,这证词是为绣坊一介女流所述,朝堂大事,岂可轻信一个女子之言?”
新帝翻着证词,牡丹绣帕夹杂其中,下方沈洵舟的字迹跃然上方,为城防图三字。
温和笑意消弭,他冷眼抬首:“裴勋裴卿呢?”
裴珏说到一半:“回陛下,他身子不适告了假……”
一张纸轻飘飘砸落身前,龙椅上方冷道:“朕的城防图流出去了。”
裴珏顿住。
他立即叩首,头埋至掌中:“裴家世代忠烈,裴勋断不可能做出此等通敌之事,若此事为真,裴珏携全族立刻以死谢罪!”
新帝没说话。
裴珏声音响彻整个大殿:“可若此事为假,被人栽赃陷害,裴家一族地府之下,冤魂难息!”
殿内一片寂静。
先开口的居然是沈洵舟,却是附和:“臣以为,裴太师所言极是,此案尚存疑,还应彻查。”
各官员惊魂不定地互看一眼。
沈相大人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落井下石,雪中送炭一个人演了?
“臣还有一案要禀。”
沈洵舟又说道。
见新帝点头,他微微躬腰,“说来也巧,臣审问那绣娘时,得知她来自汴州,万里迢迢来到长安谋生,只是汴州民康物阜,她又奔波何必来此呢?”
裴珏心中生出不妙,猛地抬头看向他。
沈洵舟声线不疾不徐:“臣追问之下,那绣娘才告知,汴州赋税极重,百姓苦不堪言,而汴州每年交上来的赋税账目比那绣娘所说的数目,多了三倍有余,汴州周边的宋州、陈州皆是如此。”
新帝抬起眼,冠上的阴影挪开,露出一双寒沉眼眸,温和发问:“这三州,朕记得是裴氏所辖,裴卿,你可知此事?”
裴珏浑身骤冷,明白过来这是一个局,皇帝与沈洵舟共做的一个局。
这些年他提拔了不少地方官员去往各州,操控地方赋税,将税收的一部分私存下来,用以支撑家族。
皇帝怕是早有察觉。
这是嫌裴家势力太大了。
裴珏手心冷汗涔涔,垂首道:“臣,并不知。”
沈洵舟忽望了眼殿角的红柱,眼眸浓黑,面色不变,心中想着:裴珏果然不敢撞。
不过哪怕是撞死,他手上证据也够了。
他继续说:“臣亦心中存疑,继续追查下去,竟发现这三州的刺史,甚至紧挨着汴州的洛阳参军,手下调动,事先未报朝廷,却先以裴家的批复为准,此人正是汴州刺史裴行远,其有一子正在长安,住在裴府,名为裴止。”
裴珏盯着眼前寒凉地板,他是如何查到裴止的?
此事牵连甚广,若要彻查,证据确凿。
“陛下,汴州、陈州、宋州离长安甚远,臣不知已成此状,敢问沈相此言可是亲眼所见?”
裴珏看向台上,言语真挚,“若只是道听途说,便做不了真,得去往实地一查便知。”
沈洵舟默了片刻:“并未亲眼得见。”
裴珏:“那此事便不可妄下定论,陛下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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