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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晏琛是疯了吗?!
白府的大厅内。
白幼怡端坐在主位上,手中握着一卷厚厚的账册,目光如炬,扫视着堂下站立的众人。
曾经对她不屑一顾的管事们,此刻却低垂着头,不敢与她对视。
“城西田庄的佃租账,为何与去年的出入如此之大?”
她指着账册上的一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账房脸色一变,支支吾吾地解释道:“这……这是因为去年春汛冲垮了堤坝,田庄遭了灾,收成不好……”
白幼怡冷笑一声,目光如刀:“是吗?可我听说,去年田庄的收成比前年还要好上三成。
你这账册,难道是凭空编造的?”
那账房顿时冷汗直冒,再也说不出话来。
白幼怡并未当场发作,转向看向王管事,“王管事,你替李账房拟个新差事。
城南染坊缺个倒夜香的,明日便去当值罢。”
她站起身,“自今日起,白府的每一笔账目,都必须经过我的亲自过目。
若有谁敢再动歪心思,休怪我不讲情面。”
满堂死寂,无人敢议论。
晨光穿透蝉翼纱帘,映在柳姨娘苍白的脸上。
她斜倚着青缎引枕,半幅未完工的绣帕搁置在膝头,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绣绷边缘,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
新搬的厢房弥漫着当归与黄芪的苦涩,柳氏目光掠过这些陌生又矜贵的陈设,喉间泛起微苦。
这分明是主母才能住的正房格局。
“吱呀”
一声,檀木门枢响了。
“娘。”
白幼怡轻声唤道,走到床边坐下,执起母亲枯瘦的手,温热的掌心裹住那截冰凉。
“今日气色可见好呢?”
春儿捧着青瓷药碗踏进门槛,而后将碗盏轻搁在案几上,白幼怡示意她先下去。
“怡儿!”
久病之人沙哑的嗓音裹着焦灼,“你同娘说实话,这正房原该是江夫人的居所,怎会……”
话未说完便呛咳起来,绣帕掩住了唇间咳出的血红。
白幼怡取过药碗,“江姨娘以后还能不能进白家还是个问题呢。”
汤药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她的眉眼,“如今掌管白家内外庶务的权力在我手里,自然该让娘住最好的院子。”
“你别哄我!”
柳姨娘猛地撑起身子,剧烈喘息牵动旧疾,“是不是……是不是她们逼你应了哪门子的冥婚?”
白幼怡突然轻笑出声,“娘你在想什么?什么冥婚啊?不过是这几年江姨娘克扣药钱,我往知府衙门递了这些年她贪墨的账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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