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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蹲更是引人注目,惊呼声此起彼伏。
洛雪烟隐约听到“恩爱”
“夫妻”
“如胶似漆”
之类的字眼,猛地涨红了脸,又在这时听到背后传来幽幽的感叹:“这就是家里人吗……”
太社死了,这下不走也不行了。
洛雪烟难为情地捂住脸,走到江寒栖身后,视死如归地趴到背上。
江寒栖的体温依旧很低,她感觉自己像贴在一块冰,只是脸上的热度不降反升。
“伞打好。”
江寒栖背着她走进暴雨里,洛雪烟怕淋到他,把伞往他那边斜了斜。
江寒栖冷冷道:“撤回去,不是怕长尾巴吗?”
洛雪烟默默把伞举回头顶。
“再有下次,我就把你腿废了,让你一辈子走不了路。”
洛雪烟把下巴搁到江寒栖肩膀上,点了点头。
“还有那个男的。
你要是喜欢的话,我把他头砍下来给你,省得你们见面还要集天时地利人和。”
不是,怎么就扯到了今安在了?
洛雪烟不理解江寒栖为什么对今安在抱有这么大敌意。
这才见了两面。
“你好像喜欢灯笼。
做成人皮灯笼怎么样?每晚都能看到他那张脸。”
“或者做成人彘,让他每天给你读话本。”
江寒栖的疯话愈发血腥惊悚,洛雪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捂住他的嘴。
“这就舍不得了?还是想跟他走?”
声音从指缝溢出来,柔软冰凉的唇随着说出的话张张合合,擦过掌心,宛如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
洛雪烟心砰砰跳,下去的热度再次涌上脸,不得不缩回手。
“被我说中了?你真想跟他走!”
江寒栖声音陡然高起来,把住双腿的手突然收紧,力气大到仿佛能掐断骨头。
洛雪烟发现江寒栖有做怨妇的潜质。
她一句话没说,他已经设想到她跟人跑了这一步。
我恨自己是个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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