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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泪滴到烛台上,洛雪烟趴在桌子上,盯着烛心发呆。
她看了会儿,想起腕上的红绳,坐直身子,将手伸向蜡烛。
烛心吐着火舌,正对红绳,火光微晃,可红绳依然完好无损。
洛雪烟收回手,对着烛光观察红绳。
绳子并不是纯粹的红,内里隐约可窥见一抹黑。
她捻了捻红绳,感觉像抓了把细雪,凉凉的。
表面赤色突然扭动起来,密密麻麻的黑色咒语亮起旋转。
她扭头看向半开窗户。
果不其然,下一刻,江寒栖翻窗而入。
“我说过的,你解不开缚魂索。”
江寒栖走到跟前,俯身看着洛雪烟,眼睛不善地眯了眯。
洛雪烟满不在乎地点头附和,无视警告的目光,拿过江寒栖手里的食盒,将里面的饭菜一一摆到桌上。
她看了一圈,没找到筷子,正要用眼神询问,江寒栖先一步把筷子放到了桌子上。
“换药。”
江寒栖在洛雪烟身旁坐下,洛雪烟顺从把两只手举到他面前。
绷带拆下,伤痕露出。
右手好得差不多,大多数伤口已经愈合;左手伤得重些,几道深的口子才结痂不久。
江寒栖重重地按在那道最深的、还没长好的伤口上。
洛雪烟吃痛,脚下用力,没踹着人,踢到了凳子上。
“胆子大了,都敢踢人了。”
江寒栖冷哼一声,手下的力道轻了几分。
洛雪烟瞪了他一眼,缩回脚,盯着他处理伤口。
送饭是江寒栖,换药是江寒栖,她想不习惯他都难。
短短几天,她已经从一开始看到江寒栖应激发抖变成可以心平气和跟他共处一室,有时被他惹毛了还会还手。
是他有求于她,被需要的人有恃无恐。
“抬头。”
听到指令,洛雪烟想也没想地扬起头,露出纤细的脖颈。
绷带一点点拆下,青紫的掐痕出现在眼前。
江寒栖将药膏涂到自己亲手留下的痕迹上,悄无声息地收紧手,虚虚环住脖颈,看了洛雪烟一眼。
她以为他在暗示她抬得不够高,于是又往后仰了仰。
倒是对他放心。
江寒栖暗自嘲笑道,张开手,蛇吐着信子离开了浑然不知的猎物。
江寒栖边缠绷带边漫不经心地问道:“你那晚为什么回来?”
洛雪烟一愣,对上探究的视线。
她总不能说其实那时一心跑路,后来是被控制了身体才重回虎口吧?实话说不出口,她灵机一动,写下一句挑不出毛病的漂亮话:【看你可怜。
】
可怜。
江寒栖的目光停留在最后两个字上,想起她那晚的神情:面容惨白,眼里满是绝望,哭得一塌糊涂。
她差点就死在他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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