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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情怯懦之人是学不会骑马的,因他们瞻前顾后,怕这儿怕那儿,你说可对?”
云枝柔柔颔首。
高方海便笑道:“你若当真想学,需得大起胆子。
无论我待会儿做些什么,尽管记得我和阿行教你的骑马口诀,一定能学会。
可事先说好,我这个人不走寻常路,教人的法子古怪,你可能会惊着。
常娘子若是没胆量,尽管说出来,省得待会儿吓到你了我还要被阿行怪罪。”
云枝蹙眉,心中暗道:高方海和华流光交好,对卫仲行的心思自然有几分察觉,这恐怕是他不喜自己的原因之一。
高方海刚才一番话已经暗示,他教人的法子一定为常人所不能接受。
但他提前说出,就是想脱去责任。
自己倘若点头应下,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能怪罪他。
但若是不应,待会儿见了卫仲行,高方海正好有了说法,只道她胆子小不适合学骑马。
那这场四人同行,云枝就会被忽视。
斟酌之下,云枝决定应下。
她也想看看,高方海想用什么法子捉弄她。
其实男子的心思就那几种,云枝已将高方海看破。
他无非是认为自己表里不一,只是看起来柔弱,实际满腹心机,才会想法子拆散他两个好友的感情。
看云枝应允,高方海有些惊讶。
他明明白白地设下陷阱,云枝稍微有些城府都会拒绝。
可云枝同意了,高方海没有停止试探。
他侧身站在一旁,要云枝抓紧绳子。
他捋直马鞭,忽地凌空举起,只听噼的一声,鞭子重重落在白马的屁股上。
马儿吃痛,自然噔噔噔地向前跑去。
云枝虽然早有准备,但没有料想到他突然来这一招,身子几乎贴在了马背上,唯恐被甩落。
高方海犹在后面大喊:“多骑几圈,你自然就会了!”
云枝心里早就把高方海痛骂几回,心道好讨厌的人,连表哥的脚后跟都比不上,竟使这种法子吓她。
云枝坐在马上,向四周看去,只见苍柏、青草以极快的速度向后退去。
云枝心里既惊又怕,万一她掉落马下,摔断了腿或者毁了脸,可该如何是好。
如此一想,云枝心里生出恐惧,竟垂下泪来。
她还没有让表哥对她情根深种,即使她残了一条腿,坏了一张脸也甘心娶她,怎么办?
云枝泪眼朦胧。
她将脸颊一侧,看到地面除了她和白马的影子,不远处还有一处影子,时远时近,但总是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云枝忽然不慌张了。
她冷静下来,仔细分析,想着身后的人定然是高方海。
是了,高方海固然想吓她,但没想过让她受伤,否则难以和卫仲行交待,所以他才紧紧地跟在后面。
云枝存了报复的心思,暗自看向身后,想着高方海想用计看到她的真面目,人在受惊吓时往往维持不住假面,自然会把真性情显露出来。
高方海如此捉弄她,云枝定要让他好瞧。
云枝扯动缰绳,白马偏移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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