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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陵:……
他说不出「只要你将我欺负到流泪,我会更香」之类的荤话,只觉得自己该将一些科普提上日程了,比如告诉她蛇液不光能从牙齿出来,情绪起伏也不仅限于生气动怒。
不然一和她说话,总有种媚眼抛给瞎子看的无奈感。
尤其是前者,实在是拖了太久,久到她都无师自通地用蛇液控制哨兵了。
只不过这瞎子上了好几次床,居然还以为只有丝丝的牙齿能分泌液体,叫他一时间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叹。
温陵转了转眼,确认周边没有第三个人在看他们,随即用手心托起孟予的下巴,他一低头,两人的鼻尖便碰在一起,气息也交融。
「孟小姐,你也很好闻。
」
如此近的距离,在一男一女都不排斥的情况下,很容易出现一些奇妙的反应。
孟予不是会害羞躲开的性子,所以她很大可能会遵循本能吻他。
前提是她没有睡着。
温陵:……
他深吸一口气,将无语的心绪压下去,动手捏了捏丝丝的尾尖,将孟予吵醒了。
但对方眼也不睁地继续往他肩窝里埋,脱力滑到他臂弯的手掌轻拍几下,和哄孩子似的念叨:
「乖宝宝,安静点。
」
温陵完全不吃这套,又去捏她耳垂:「你用这话哄过多少哨兵?」
孟予皱眉,发出两声代表抗拒的哼唧声,紧接着捂住了耳朵。
温陵叹气。
唉。
第四天时,维利塔悠悠转醒,一睁眼,大脑尚未处理完视野信息,双手已经开始在身上寻找武器。
孟予急急上前,一手按他肩膀,不准他起身,一手捂住了他的嘴,用眼神示意他,松余还在一旁虎视眈眈,现在打起来,对他们毫无益处。
两个向导唱完红脸唱白脸,好说歹说,终于赶在温陵提出找石头将他砸晕前,将人安抚住了。
路一川还在昏迷,浑身热到冒汗,起先孟予还以为他在高烧,给人喂了两片退烧药,后来发现他单纯是体温高,伤口也没有发炎迹象,索性不管了。
哨兵皮糙肉厚,打完架没死,后面养伤阶段更难死,用不着操心。
一直挨到第九天,孟予吃罐头吃到快吐时,基地的人终于在小火烈鸟的带领下姗姗来迟。
车队整齐有序,为首之人头戴牛仔尖角帽,紧身吊带的下摆被枪托压着,甫一下车,孟予就明白为什么他们来得这么晚。
「表姐!
!
!
」
*
队伍没有去北区基地,而是停靠在拉里海域的商贸港口上。
来往船只丶车队络绎不绝,员工们进行着日常装卸货工作,对港口驻扎了白塔最高掌权者一事毫不知情。
港口的住所常年受海风和水汽侵蚀,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翻修加固,墙面是纤尘不染的白色,还留有粉刷的痕迹。
门窗的开口比内陆大得多,一展开,细风呼啸而过,将孟予手里的浴巾吹得飘动。
她正等自家保镖帮她包裹好头顶伤口,再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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