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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前始终想不明白你为何怨我至此,如今我知道做什么都于事无补……”
他撑起身子,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他让她与自己对视,深眸中既有愧疚,也有祈求,“即便如此,襄儿能不能再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
祁襄歪着头,将脸贴紧他微凉的手心,她的眼中,既有留恋,也有决绝:“我如今什么都不缺,钱财、地位、朋友,想要的我都有,什么都无须再向殿下求,唯一想要的,就是自由自在地活着。”
“与我在一起就不能活得自在吗?钱财、地位、朋友你都有了,那我的真心呢?对你来说一文不值吗?”
她愣了须臾,冷不丁拥住他,将头埋在他颈窝,话语轻柔:“怎么会一文不值呢?峻清的真心,是我那些年得到过唯一的好东西。”
萧允墨将她抱得更紧,恳切地哀求:“襄儿,不要再离开我了,留在我身边……求你……”
祁襄的心终究不是铁做的,对着这心碎的美人,量谁也再说不出狠话来:“我又没有要离开……”
萧允墨将养了半个多月,身子渐渐恢复了,他自然是借着病每日缠着祁襄,一日前许年带着人来见他后,反倒自己说有急事要出去几日,祁襄乐得清闲,也没多问。
趁着黏人的怀王殿下不在,祁襄去看望了定居京中的镖师陈伯。
冤狱平反后,皇上还赐了他宅子,如今过得也算不错。
他随祁襄来给余大当家扫墓,在坟前连磕了几个响头,恸哭道:“大当家,您生了个好女儿,如今在九泉之下也可瞑目了!”
他颤颤巍巍站起,对祁襄道:“小姐,回来这几个月,我反复回忆当年发生的事,倒真叫我想起来一件原本已然忘了的事来。”
“陈伯,是何事?”
“你不是曾问过我,来送梁王殿下那一半苍羽符的人是什么人?我当时确实是想不起来了,但这段时日,我时常发梦,又叫我想起来了!”
“哦?是什么人?”
“我虽然不认识那人,但我想起来,那人眉心,长着一颗巨大的灰痣。”
祁襄愣了愣,一段回忆鬼使神差地涌上心头,她指着自己眉间,说话声有些颤抖:“你是说,在这里,有一颗大痣?”
“正是!
我现在想起来了,记得真切,绝不会错!”
祁襄只觉脊背之后窜起一股凉意,她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对陈伯说:“多谢陈伯,这条信息,对我很有用,如若再想起什么事来,给我写信便是。”
拜别了陈伯,她并未回肃王府,而是去了城西的一座宅院。
梁王逆案平反后,被圈禁的梁王世子萧允蘅也被放了出来,圣上让他承袭了梁王封号,但考虑到他已然神志失常,不宜再外放封地,便在京中赐了梁王府,供他居住。
祁襄说要拜访梁王殿下,门口的人倒也并无多问,放了她进去。
这梁王府虽说也是王府,里头却凄清得很,这位新梁王身边的亲人早已被杀了个干净,如今孑然一身,府里连下人下人都见不着几个。
她径直往里走,穿过空荡荡的一进进厅堂,直到后花园的戏台边,才又听见了人声。
台上一人画着粗糙的戏妆,戴着珠翠行头,身段婀娜,正唱一出《贵妃醉酒》。
她等他唱完一段,才鼓起掌来:“梁王殿下好兴致!”
萧允蘅歪着头瞟了她一眼,仍端着贵妃的功架,笑容带着几分癫狂:“你是……萧允墨身边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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