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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丝缕缕,缭绕鼻尖。
江遇从前便觉得,这降真香最是适合郁若然,就像是他这个人一般,淡泊清丽却又最是多变。
不过这人怎么可以这么好闻。
闻得他都要忍不住兽性大发了。
埋在颈间的呼吸陡然间变得急促起来,江遇的脑袋一拱一拱的,闹得郁若然连书都拿不稳了,还说什么看书。
将手里的书在床头上放下,郁若然扳住江遇的脑袋,“又在发什么神经呢这是。”
江遇眯了眯眼,声音略有些暗哑,“阿然~你好香啊。”
郁若然面上一热,他没想到,在自己已经对江遇时不时的亲亲抱抱,感到免疫的时候,这人又说出了让他意想不到的话。
“胡说什么,这不就是降真香的味道,你现在穿的衣服也是一样的熏香。”
郁若然看似嫌弃实则害羞地推了推江遇,但愣是一点没推动,“起开,说你是狗崽子你还真是个狗崽子了,闻你自己的衣服去。”
江遇听到郁若然的话,这段时间相处下来,知道他这是害羞了,忍不住轻笑出声,还想再继续逗逗人。
他故意凑近郁若然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郁若然的耳畔,“怎么办,阿然~人家成了你的狗崽子就认了主,没人要了,你可得负责任啊~”
郁若然脑海里“轰”
的一声,耳尖迅速爬上红晕,将人按在床上瞪了一眼,掩饰般的从床上跳下来,“你好好说话,都冬天了,别騒了。”
江遇不依不饶,斜着身子半趴在床上,胸前的风景露了大半,就着这个姿势继续逗弄着郁若然,“我说的都是实话,不过阿然,你的耳朵怎么红了。”
郁若然下意识地想捏自己的耳朵,又生生的克制住,自以为很狠地瞪了眼江遇,“收收你这股子劲吧,今晚除夕宴,皇兄让我们早些过去,快点起来收拾收拾。”
江遇咧嘴笑了笑,知道郁若然不能再逗再逗就要急了,翻身从床上下来,走到郁若然身后,拉着人去侧殿的浴池里沐浴净身。
带着湿漉漉的水汽从侧殿出来后,江遇从下人手中接过来毛巾,轻柔地将郁若然的长发一点一点地绞干,这才亲手服侍着人穿上亲王服饰。
等江遇将自己也收拾好从郁王府出发,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时间。
马车上,明明有那么宽敞的地方可以坐,江遇却偏偏要和郁若然挤在一起。
两人身上穿着同款式的衣服,只不过是江遇身上的衣服少了些亲王才有的纹绣,看上去颇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阿然,你说皇兄这么早叫我们过去是有什么事啊。”
“不知道,但想来应该是想再问问我们大婚的事情。”
江遇撇撇嘴,也不知道这庆武帝是怎么回事,明明要结婚的是他和郁若然两个人,他倒像是得了婚前焦虑症似的,动不动就要将他们还有礼部的人叫进宫去。
虽然他很开心他和郁若然的大婚得到了重视,但是,让谁也受不住每次一听礼部那些人唠叨些繁文缛节,就是三个时辰打底啊。
郁若然和江遇对视一眼,显然是也想到了那些痛苦的折磨,双双按了按额角,不知道庆武帝这回又要焦虑些什么。
想想就头疼。
:()老婆给了一巴掌,宿主说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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