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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暂时可望而不可即。
凤栖说:“那行,我再跑一圈。
向大王借一条马鞭子罢。”
温凌想了想,把自己的马鞭递了过去,又说:“单手持缰,可要稳住了。”
凤栖俯身接过马鞭,鞭子上的皮革乌油乌油的,被阳光照出光泽,鞭杆上还残存着他的体温。
“怎么用?”
温凌的手从她大腿上有意无意地拂过,然后拍了拍马臀:“照这儿抽,多用点力气。”
凤栖不动声色,道声“好的”
,轻轻用鞭杆敲敲马臀,又夹了夹马腹,小白马“咴咴”
嘶鸣两声,又朝前而去,一路绝尘。
温凌看凤栖策马越过低矮的网城蒺藜,一路直往群山间跑,不由在后面喊:“你去哪儿?那儿不能走了。”
凤栖大概是离得远没听见,跑得越发稳当,眼看转过前面一座小坡,就可以到达两山环抱间的驿道,再转过去,就不能看到了。
温凌脸色不大好看,转脸对自己的一个亲兵说:“把那匹马牵过来。”
溶月见亲兵牵过来的不是温凌日常骑的油黒乌骓马,觉得奇怪,而他极其娴熟地跨上去,伸手又要弓箭。
溶月有些紧张起来,多嘴问道:“怎么还要弓箭?”
温凌在马上斜乜了她一眼,冷笑道:“说不定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溶月顿时吓傻了,呆站在原地,看着温凌弓着身子箭一般飞驰过去追人。
远山里响起他嘹亮的唿哨声,一声声回荡着,传得越来越远。
溶月心里拔凉拔凉的,不由地握着翠灵的手哭起来:“怎么办?他想干什么?”
翠灵也正沉浸在自己的心思里,怔怔地望着远方,好一会才说:“太傻了,如今不靠着他,连活路都没有。”
说话间,两山交叠的路口扬起高高的尘土,又一会儿,两人两骑的身影出现在驿道上。
溶月松了一口气,但想想自家主子的胡闹,心又悬起来了。
再一会儿,两骑近了,小白马跟在温凌所骑的大马后面,一起跃过了蒺藜,腾起漂亮的弧线,而马上两人,都是伏低身子,随着马儿的起跃稍稍弹起,而后减速,驯顺地到了河边。
温凌先下马,几乎有些粗鲁地夺过马鞭,再把凤栖扯了下来,没让她两脚落地,而是直接扛在了肩膀上。
一路上他亲信的士兵们兴高采烈起来,有打着唿哨的,有鼓掌叫好的,有哈哈大笑的……
凤栖倒挂在他背后,脸涨得通红,捶了他的背两下,喊着:“这是干什么?放我下来!”
溶月担心凤栖,小跑着上去,陪着笑脸对温凌说:“大王,我们家娘子身子娇弱……”
温凌的马鞭一直没有离手,此刻凶横地用鞭子指着溶月的鼻子:“滚开!”
溶月又害怕,又担心,泪水哗哗地往下流,想拦又不敢拦,嘴里喃喃地说:“不是……我们家娘子……”
翠灵一把将她拉开,低声说:“你别多事了!
这么多话,是上赶着想给主子当替罪羊么?其实你不分辩,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看这架势,大概是男人的疑心病犯了。
不过凤栖的身份在这里,冀王不会做怎么样过分的举动,也就是吓唬吓唬罢了。
凤栖被扛到温凌的大帐中这是她第一次进他的大帐:前半是处理事务的军帐,矮案上放着沙盘,四壁挂着各色堪舆图,武器架上摆着各种武器,正中的屏风前还有一架鼓,一架五彩小旗;绕过屏风,后半是他的寝卧,没有床,地上铺着狼皮,皮上又是一层柔软的羊皮毛褥子,被子也是厚厚的羊皮,凤栖随军而来,也尝试着用过,又轻又暖,但是膻味太重,她还是改用了自己的丝绵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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