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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太太强撑着颜面,其他人自然不会故意去拆穿,王太太笑着起身说:“你可算来了,我都替你打了两局啦!”
“谢谢王太太,你且放心吧!
下次任由他怎么闹,我都不敢再错过您的牌局了。”
骆太太笑盈盈地坐到了王太太之前的位置上。
婉萍见到也松了口气,连忙起身搬过一把高脚凳放在了身后,请着王太太来自己这边。
牌局重开,女人的话题又回到了平日里常聊的那些明星啊、衣裳呀以及旁人家的些许碎话。
快到吃午饭的点,骆太太和婉萍下楼去张罗,楼梯上只有她们两人时候,骆太太忽然问:“你还没有孩子是吧?”
因为之前被骆太太挤兑过好几次,所以婉萍听见她的问题总是本能地很警觉。
她盯了骆太太几秒才点点头,说:“嗯,我们还没有。”
“唉,”
骆太太浅叹口气,说:“要是有机会还是抓紧生一个吧,免得叫旁人钻了空子。”
婉萍乍一听没懂骆太太说这话的意思,但很快她反应过来,骆太太与丈夫也是没有孩子的,而她丈夫包养的那位就是挺着肚子进了骆家。
婉萍忽然对骆太太生出强烈的同情,接着这种同情又蔓延成危机影射到自己身上,霎时间心里一阵烦躁。
11月时,姜培生所部在湖南与日军发生了一场正面冲突,直到年底才结束。
之前约好回家又成了泡影,直到2月份姜培生被提拔为少将师长,把副字摘了,才得了一周的假期能回重庆。
这次回来姜培生坐的是军用飞机,婉萍在机场接到他,捏了捏身上的皮肉,可算是比之前稍微胖了些,不再是黑瘦黑瘦的样子。
可见做了将军,生活条件的确比之前要好不少。
随姜培生一起来重庆的还有两人,一个是他的作战参谋叫做冯明远,来重庆主要是办些公事,而另一位叫做刘章的是副官。
冯明远二十六岁,是姜培生陆军大学的小学弟,高个子,大眼,大嘴,高鼻子,国字脸,戴着副厚重的黑框眼镜。
婉萍对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敦厚老实,甚至略显笨拙,但姜培生告诉她,冯明远打仗可不像他看起来那样,脑子活泛得很。
他是姜培生提拔起来的,一面当然是这人本身聪敏,而且没有一些聪明人身上的坏毛病,另一面,也是更重要的,1939年在江西,冯明远救过姜培生的命。
副官刘章只比如怀大一岁,四川人,个子不高,瘦长脸,皮面白净,与姜培生和冯明远一比,他反而显得更文气些。
当天晚上他们在陈家吃了晚饭,随后冯明远就去了办事处预定的旅店,刘章则住在一楼的小间。
第二天刘章大早就出门了,快晚饭时才回来,告知姜培生已经在李子坝看好了几栋房子就等着他们隔天过去挑选。
到此时,陈彦达才知道姜培生回来是要再给他们换个住处,从芝兰路索性搬到了王家公馆的附近。
“李子坝的房子虽然好,但是这样的话,婉萍和我上班就不太方便,我看芝兰路19号就挺好的,没必要搬来搬去。”
陈彦达对于搬去李子坝的这事儿并不赞同。
“搬去李子坝,主要是想婉萍多陪陪王太太。”
姜培生说。
“天天去陪王太太、宋太太她们,我女儿不去上班了?”
陈彦达沉下脸,看向婉萍:“你说呢?”
婉萍垂着眸子,咬着筷子头没有吭声。
陈彦达见到她那副样子便猜到了婉萍的意思,长叹口气说:“起先你同我讲,跟着她们天天打牌实在没意思,现在我看着你已经享受到乐趣了。
婉萍,你是将军太太做得太高兴,已经要晕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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