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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我才刚睡着,我妈就拉开了我房间的电灯,催促我快点起床,刺眼的灯光让我不得不把头埋到被窝里。
过了一会儿,我妈见我还没起,直接过来掀我被子了,没办法我只能艰难起床,我收拾好出来,我弟也是一脸难受的走过来,很显然我们都没有睡好。
我忍不住的嘟囔了一句:“干嘛非得早上过年,不能和人家的一样,中午和晚上过么?”
我妈听见了我的抱怨说:“要是你爹听见你这样说,保准一“爆栗子”
挖你脑袋上。”
我爸走过来说:“什么一“爆栗子”
?”
我妈笑道:“你女儿抱怨不该大清早的过年。”
我爸说:“有啥好抱怨的,我不是一直这样过来的么,这是我们家的乡风习俗。
你们两个快点收拾干净,婷婷帮你妈烧火,新潮过来给我打下手。”
我和弟弟收拾好,弟弟跟着老爸去各处点蜡烛、燃香,放第一部分祭品,就是油炸豆腐和糍粑。
我则是帮我妈烧着灶台里的火,我妈在上面做贡菜,把那些昨天煮熟的大块的肉切小块下锅加热,然后再盛到海碗里,全部做好之后,我爸就拿托盘把菜一碗碗的端到堂屋的供桌上摆放好,还有煮熟的米饭也要一碗碗的端到供桌上。
我弟则是摆好酒杯茶杯,依次倒上家里自制的小酒和自制的茶水。
待所有的贡品全部放好之后,就开始放炮竹、点烟花、燃香、烧纸钱,我是不能碰纸钱的,说是女的碰了纸钱,先人就收不到了(所以我们家必须家家都得要生一个儿子)。
等老爸和弟弟烧完纸钱,就是磕头,依次是爸爸、弟弟、我,老妈还是不用磕头的。
做完这些,我和老妈就闲下来了,可以坐在火炉子旁烤火,吃花生、嗑瓜子。
老爸和弟弟则是要去各处查看祭品,一是防止猫狗偷吃,二是担心火烛,因为除了堂屋、灶台,田间、地头、猪圈、羊圈、牛圈、鸡舍、鸭舍等到处都有上供的。
我家过小年和过大年其实是一样的,都很隆重繁琐。
老爸和弟弟巡视一圈回来,就也坐下来一起烤火、吃花生、嗑瓜子,聊聊家常。
老爸说:“莹莹的亲事有可能要定下来了。”
老妈说:“听谁说的,定的那家?”
莹莹是我的六堂姐,86年的,今年25岁了,因为她小学考初中留级了,初中考高中留级了,高中考大学又复读了一年,所以大学毕业就24岁了。
在我们村,这个年龄已经是老姑娘了,搁谁家都着急的不行了,我三伯三妈自然也是着急上火的。
(三伯家一儿一女,儿子是三堂哥,我平常喊柱哥,女儿是六堂姐,我平常喊莹姐。
)老爸说:“听二哥说是吴屠夫家的儿子。”
我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你二哥肯定是胡说,你觉得你三哥能看上吴屠夫家,他就算是再着急,也不会把莹莹嫁到他家去的,开什么玩笑。”
我好奇道:“吴屠夫家不好么?”
我妈说:“好啥好,就靠着吴屠夫给人杀猪挣点钱,管啥用。
楼房是盖起来了,光是一个架子,听说还都是欠债盖起来的,屋里屋外的都没有装修,倒是听说他的那个儿子长得不错,也是个大学生,不知道在外面做什么工作的。”
我爸说:“就是说人家儿子还不错,在外面做销售的,一年不少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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