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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摘下耳机,问我想干什么。
「我找比德曼先生。
」我随口编了一个名字。
「这里没人叫比德曼。
」
在他背后,我能看见起居室。
当然翻修过了,换了地板,贴上了柔和的淡橄榄色墙纸。
靠墙放着布面沙发,旁边的小矮柜上摆着电话,还有一个相框,照片里一对搂抱着的男女对着镜头大笑。
果然住着一对情人。
天花板也重新油漆过了,一盏球形吊灯像巨大的乳白色虫蛹一样垂挂下来。
戴耳机的男人往外走了一步,虚掩上门,阻止我继续窥视。
「听着,要是你不确定地址,回去查清楚再来,嗯?我不记得这栋楼里有谁叫比德曼。
」
「抱歉。
」
「不要紧。
」
门关上了,上锁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异常响亮。
我还在想那个起居室,在我的脑海里,莱纳的形象仿佛印在半透明的塑料片上,雾蒙蒙的一层,一个剪切下来的幽灵,以拙劣的手法叠加在起居室的图像上。
这对情侣一起吃早餐的地方,莱纳曾经站着读报纸。
被自行车车轮反覆蹭出一道一道黑色痕迹的墙角,现在放着吉他。
厨房里不知道还有没有窃听器,像死掉的甲虫一样被遗忘在墙缝里。
科里亚的靴子同时踏过新的和旧的地板,在想像中,我看着他把莱纳从卧室里拎出来,拖过尚未存在的长毛绒地毯,让他坐在此刻新租客们摆放电视机的地方。
如果科里亚想来问安德烈的事,那就是浪费时间了,他什么都不知道。
莱纳这么告诉科里亚,说得飞快,就像他已经复述这句话很多次一样。
但科里亚不是为此而来。
安德烈已经不在他的雷达监控范围里了,很可能再也不会回来。
克格勃已经另有打算,科里亚不像「赫尔曼先生」,不喜欢摆出虚假的友善姿态,用二十个设问句引出实际内容,他直接把交易条件摆在莱纳面前:如果不想继续被斯塔西骚扰,那就当克格勃的「渡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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