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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管荷说有铁锭,齐润喜出望外,他早已预备下了铁匠、木匠,既然有铁锭,那重新打造一批装备完全来的及。
“师姐!
铁锭在哪?”
管荷掩嘴一笑:“这么猴急的吗?”
她捡了根矛杆在地上边画边说:“广宗西面一百四十多里,有一镇唤做綦阳,那里有冀州最大的官办冶铁坊,他们每月上旬都要送一批铁锭到巨鹿去再由那里转去并州、冀州还有幽州各处郡县,多时万余斤,少时也有数千斤,算算就在明后日,那时他们正好会路过广宗附近。”
“可我们没钱,怎么跟他们买啊。”
齐润失望的说道。
“哈哈哈,那是官家的铁锭,就算师弟你想买,人家也不会卖你的。”
管荷被齐润的天真逗得一阵倩笑。
“那我们……”
齐润以手比刀,做了一个下切的手势。
管荷会意的眨了两下眼。
“想要铁锭,就带上你的部曲跟奴奴来吧。”
管荷见齐润已然明了,也不多废话,丢掉矛杆拍了拍手。
“就是不知道这一趟下来你的部曲还能剩多少人。”
管荷说完,冲着齐润莞尔一笑,自顾自的走了。
齐润赶紧吩咐徐晃:“公明兄,派人去叫咱们的人准备集合!”
“唯!”
徐晃唤过两个人来,从身上取下一物递给他,此二人得了信物立马就走,齐润见徐晃安排已定,连忙招呼众人一起跟上管荷匆匆而去。
城隍庙瞬间只剩下了那个守庙的小道人,他看着庙里的一地破烂欲哭无泪‘不是,你们就这么走了?这些玩意让我自己搬回去?’………………广宗城西,一条笔直的官道如同钢刀一般劈开竹林直通南北,竹林两边埋伏着齐润的五百多部曲,此时只见齐润用黄巾蒙着半截脸,只露出两只眼睛,密切的关注着南边的路尽头,他手下的众人也全部蒙着脸,除了几个人持着狼筅,其他人手里都仅拿着杆棒之类的东西当作武器。
齐润的心里有点焦急,他们已经在这里蹲守了一上午了,此时他感觉自己就像守株待兔的农夫,不停的问自己这兔子到底会不会来?“来了!”
管荷忽然低声跟齐润说道。
齐润赶忙极目看去,果然见路尽头摇摇摆摆的露出一杆大纛来,紧接着又是十几支小旗飘摆出来,旗子渐渐走近了一些,大纛上的字可以分辨了,是个‘潘’字,旗子下列列队队,蜿蜒极长,怕不是有上千人。
“嘶,这么多人。”
齐润隐隐看到对方人数众多,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自己这边是棍棒充作武器的五百人,对面则是全副武装的千余人,这劫没法打啊。
“没事,就队头和队尾是护军,只有三百多人,剩下的都是拉货的仆役。”
管荷听出齐润的担忧,连忙为其定心道:“队头也就二百人,嘿,这次队伍这么长,运的货怕不是有上万之数?”
‘二百多全副武装的士兵,自己这些未经战阵的新丁怕是要经历一番苦战了,而且还必须要在队尾士兵赶上来助战之前就击溃这二百来人,何其难也,难怪管荷说不知道这一趟下来自己的部曲还能剩多少人,这点子也太扎手了。
’齐润想到这里,心里有点打鼓,手心里全是汗。
‘一不做!
二不休!
来都来了,哪有放弃之理!
就是不知道等会我跳出去拦路的时候是喊[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好呢,还是喊[梁山泊好汉全伙在此]好呢?’就在齐润在那胡思乱想之际,这一哨人已经距离埋伏地只有一百来米了,看看对方越走越近,几乎可以看清当头骑马之将是个大胡子了,齐润此时正想上前,忽然耳边传来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管荷连忙用手按在齐润肩膀上示意他先别动,这马蹄声和心跳声连缀一起,让齐润紧张到不行。
运送货物的这哨人马立即组成队列,枪头直指前方,弓弩手则站上了车子,随时准备击发,有人吹响了号角,给队尾的战友示警,所有人都死死盯着前方呼啸而来的马队。
“不是官军,是马匪!”
管荷对齐润说道“打个雀都有抢彩的,真讨厌!”
“不讨厌,这下我们正好可以浑水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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