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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日记——没有签字——就没有小红花。
明洛暮然失落了起来,少年的身体软趴趴地贴在被子上,霍秋绥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块被褥中的小软饼。
自然,霍秋绥也看到被子外床单上的那枚简笔画糖果。
霍秋绥收回视线:「今天想吃什么?」
「草莓小蛋糕。
」少年的声音闷闷的从被褥中传来,看到是哥哥,少年露出了微长头发下的一双明亮眼眸。
「不可以。
」男人拒绝得很从容。
明洛眨眨眼,男人伸出手,给他一枚新的草莓软糖,霍秋绥并未藏私:「正餐不可以吃小蛋糕,但可以当做餐后甜点。
」
明洛很快高兴了起来,侧首看着放到枕头旁边的那颗粉色糖果,他的思绪乱七八糟的,有看到哥哥的高兴,也有想写日记的欲望,但所有思绪转到最后,就只剩下小小的告状气音——
「哥哥,我丶我没有小红花……」一边说,少年还小心的打量轮椅上的男人,「哥哥丶收走了我的作业本本……」
霍秋绥低头看他,呼吸无声一凝:「你记得小红花?」
明洛认真地点头:「哥哥说,哥哥会给我小红花,很多丶很多的小红花……」
男人的视线久久地停留在少年的琥珀色瞳孔上,这双眼睛不似前几日那般空洞麻木,现在甚至少见的有了光亮的色彩。
但医生已经说了,明洛的记忆会越来越少,同时,他沉睡的时间会越来越久,直到某一天,血液病彻底爆发,他或许会在痛不欲生中,选择自我了结。
可是现在,少年的精神好多了,甚至好到……像是某一种回光返照。
霍秋绥的瞳孔骤然一缩,但他还是面色格外平静:「老师已经在准备给你的小红花了,只是……明洛你很厉害,小红花很多,所以老师还需要时间……」
他没有说慌,机器人管家已经去取小红花的快递。
「那就好……」听到小红花就在路上,明洛沙哑的声音终于变得和缓。
而霍秋绥就看着明洛,什么多馀的动作都没有,二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空气之中只有视线交错。
直到,少年有了新的动作,他摸向了他的脖子——他的嗓子好似灌了风,除了沙哑,还有惶恐的嘶声,少年出声疑惑:「哥哥,我丶我丶我的围巾呢?」
明洛摸了摸脖子,除了绷带什么都没有,那种绵软的材质似乎早就脱离他的脖子。
围巾没有了……这个念头一出现,明洛骤然不安起来,他后缩着靠近了背后的床靠,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中的清明消散,他开始慌忙找寻:「围巾……我的围巾……」
「什么样的围巾?」
「白白,长长的,大,围巾……」
南岭星自然没有明洛那条从小戴到大的围巾,霍秋绥只能先哄着他,直到少年带着泪闭上眼睛,终于,疲惫的入睡。
明洛的眼泪流了很久,即便已经累了,梦里依旧留下滴滴泪水,有时还有痛苦的哭叫声,只是压抑着的少年即便在梦中也不敢大声哭,那声音细细碎碎的,仿佛咬扯着被子。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霍秋绥捏了捏对方的下颌,外力迫使沉睡中的明洛张开了嘴,被褥的一角从少年的口腔里出来,霍秋绥不厌其烦,又用温热的毛巾擦拭去他眼角的泪。
直到一个小时后,少年的痛苦梦境终于消散。
而霍秋绥看着床榻上的少年。
白色围巾……霍秋绥想起少年头像上的白围巾,蓬松柔软,遮住了少年的大半张脸,只露出少年好看的眉眼……于他而言,这不过是一条普通的白色围巾,对于少年的意义却非凡,就像是一路庇护少年成长的安全屋,它代表着安全丶可靠丶甚至是家。
可是某天少年回首,安全屋却被重工拆除。
更可笑的是,明洛或许需要拆除他安全屋的罪魁祸首的救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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