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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格琼摇摇头,“算了,我在这也拘谨,”
她又看了看阿岁,“弟弟眼睛可真像白小将军啊。
要不是知道你没有师母,我都要怀疑这是白小将军的儿子了。”
叶鸢的表情一言难尽,“确实像……但是我师父要是有这么大个儿子我不可能不知道。”
云格琼拍了拍叶鸢的背,“你师父若是有个儿子应该也像弟弟这样好看。
不如你之后见了你师父引荐一下,让小将军收个干儿子多好,合情合理还能白捡一个大儿子。”
叶鸢失语,“姐姐你说点正经的吧。”
云格琼笑了笑,“我最近在清点各地账册,还有得忙呢,你们吃。”
叶鸢点点头。
云格琼想了想,拿起桌上的炭笔,“我这边还有事忙,就不和你们一起吃饭了,下次有机会再一起。”
在叶鸢和云格琼说话的时候,阿岁闭眼,缓缓吐了口气。
他能感受到,无论是云姑娘还是叶姐姐都刻意地不去问自己姓甚名谁。
可是自己是不可能忘记自己是谁的。
即使再不愿,自己日后也是要离开这里的。
两个人逛了一下午的福华街,又吃了顿居安楼的美食,回家的时候满足且疲惫。
这在两个人的生活中都是全新的体验。
榆城的街市与京城的街市全然不同,粗犷与质朴中带着浓烈的烟火气,而京城里的街市俱是些精致华丽的商铺,这普通的小街市中零零散散的摊贩反而在阿岁眼中格外新鲜。
叶鸢早上起来的时候惊讶地发现阿岁也起来了。
叶鸢笑着对阿岁做了个口型:“阿岁,早啊。”
阿岁愣了一瞬,随即微张的双唇上挑,脸上挂上了一个淡淡的笑:“叶姐姐早。”
叶鸢在院内的水井摇了一桶水洁了面,拿起膳房窗台上挂着的棉巾擦干脸上的水,从腰封上取下来纸笔,走近了问阿岁:“今天怎么起得这样早?”
阿岁看着面前的叶鸢,刚擦过的脸上还隐约挂着水珠。
晨光映照,可以清晰地看见少女脸上细小的绒毛。
也不知道昨日回来后叶姐姐是什么时候把裁剪好的纸片和炭笔用细绳挂在了腰封上。
好像整个人都真真正正被她放在了心上。
阿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能看见了,也该帮姐姐做些事了。”
“我起这么早是打算早起练剑的。”
阿岁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之前叶姐姐说我再恢复恢复就能练剑了,不知道我现在可以了吗?”
阿岁补充道:“我感觉自己恢复许多了。”
叶鸢摸了摸鼻子,在纸上写道:“是我疏忽了,我忘记你也练剑这件事了。”
这时候阿岁倒是不觉得叶鸢没把自己放在心上了。
叶鸢拍了拍阿岁的手腕,示意他把手伸出来。
叶鸢搭了搭阿岁的脉,“没什么问题了,只是你余毒未清,不要动用内力比较好。”
阿岁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只是点了点头。
阿岁没有同叶鸢讲过自己被人下了毒,而叶鸢也没有和阿岁说过自己知晓他的残疾不是病症,而是被人下了毒。
这件事突然被叶鸢点破,一时间阿岁也不知自己该作何反应。
叶鸢也只是无心顺嘴一说,倒也没存着什么试探的心思。
她拿了自己房里的剑,“我平日里一般是在屋后的空地练剑。
今日我先将剑借给你,我用软剑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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